“对了,一路上的压制药丸我已经帮你做好了,虽然还不到两个月时间,但是按照你的脚程,应该在初冬之日赶回。”背着他,捣着药交代着,似乎怕他忘记。
“嗯!”此刻的他合扇,摸着扇柄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还有...算了。”本来还想交代一番,但是想起自己与他非亲非故的,实在是没有必要喋喋不休。
“还有什么?”此刻的池鱼安眼中露出一丝期待,急忙询问道。
“没什么!”轻叹一声,摇了摇头,毕竟有些事,有些话自己没有身份立场。
“哦!”见到我不想说,他也没再追问,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纸扇。
“药好了!”此刻那炉灶上的药罐,冒着白烟,这药只有在这最烫的时候才能最大的发挥药效。
“你赶快喝,药效正好。”给他倒了一碗,吩咐他,然后起身走出了屋子,可能是屋子里太闷了让人透不过气来。
池鱼安看着那走出院子的倩影,心中似乎有什么堵住,看着那碗汤药,嘴角浮现了温柔的微笑和坚决。
秋季的风总是不合时宜的吹动自己的青丝,像是没有目的一样的乱飞,思绪这一刻仿佛也变得狂乱起来。虽然短短一个月但是他数次救自己,自己对他感激多于感情,但是真正到了分别却有些不舍。
“有些路自己走,有些事得自己做!”深吸一口气,摸着手中的鬼面令,眼泪不自觉的落下,自己打开那锦囊,里面有一封信和一块令牌。
那封信是那总是看不惯自己的父亲写的,信中言道:“吾儿亲启,当你见到这封信的时候,为父已经死于无妄之灾之中,不必伤心,这乱世谁能不死?不要报仇,报仇之路艰辛异常不适合你,好好找个忠实可靠的人嫁了,这样为父就心安了。”捏着那信,心中五味杂陈。
“为父一生最对不起的是你的母亲,她来历极其神秘,你切莫一意孤行去寻找她,我知道她离开我们是为了我们好,你也别怪她,最后,为父要对你说声对不起,是为父太懦弱,一直不敢面对你,以至于你备受欺凌.....父,惊天!”此刻自己早已经泣不成声,虽然看了好几遍但是每看一遍,自己依旧忍不住流泪。
也许是哭累了,靠着那槐树睡着了,直到夜幕降临,池鱼安拿了一件披风给自己披上时候,自己被惊醒了,自从被追杀,自己就变得很容易惊醒,大概是身体本能反应吧。
“你恢复了吗?”看着那脸上神色大好的池鱼安问道。
“嗯,实力恢复了七八成了。”一掌击出飞沙走石,可见极其强悍,这一刻自己也为他高兴,长舒一口气。
“你想吃什么?今晚我做给你吃。”既然要分道扬镳那么应该吃一顿离别宴,算是告别。
“烤地瓜!”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喜欢上了烤地瓜,不过每次吃烤地瓜都见他神色凝重的憋着气,给人好气又好笑的感觉。
“那你想吃什么?”池鱼安罕见的询问自己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