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娘看着堂前端坐的男子,心里一阵害怕,可她没办法,弟弟还在牢中,爹爹又病了。
这些,都是拜眼前这个禽兽所赐!
她怀里揣着一把剪刀,想着如果救不出弟弟,那自己就同他一起死了。
可还没等她动作,这男子好像知道她要干什么似的,向两边的婆子递了个眼色,婆子一边一个将她架到后堂搜身沐泽换衣裳,那把剪刀自然被搜了出去。
如娘像只待宰的羔羊,她自小与父亲打理酒肆,可平日打交道的也都是街坊邻居,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一进后室就上来两个丫头为她清洗身子和头发,屋子里炭火烧的旺,倒是将她方才进门时的一身寒气抛在门外,一同被扔在外面的还有她自己的衣裳和她的自尊。
这里不知道熏了什么香,让她觉得浑身干热有些口渴。
身上只披着两个丫头拿来的薄薄的纱衣,等她的头发被绞的半干后就被带到屋里,这人已经在床上等着她了。
虽然如娘知道来这儿意味着什么,可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那人却有些急不可耐,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一双手也不停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嘴唇舌头在她脸和脖子上印下恶心的口水,一口酒气喷向她,道:“今日跟了爷,保管你弟和你爹平安无事,你家那小酒肆能有几个进项,不开也罢,到时候让你弟弟来钱府做个体面的管事,日后什么金的银的都随你花用。”
说完便将她压到身上,如娘紧紧捂着自己不让他得逞,颤着声儿问他:“你说的可做数,我弟弟什么时候才能放出来?”
只见他一边扯她的裙子,一边喊人来,外面马上进来一个管事,他对那管事说道:“愣着干什么,还不把爷的小舅子赶紧接回来。”那人领了他的口信答了声是就退了出去。
“这下满意了?还不松开让爷好好乐乐。”说完一把撕开她的衣裳......
事已至此,如娘只能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只要弟弟和爹爹平安就好,阿成哥今后也会娶到趁心的姑娘,就忘了我吧......
在钱家这几年她什么也不争,什么也不抢,开始的时候钱从裕还总是来院儿里看她,可没过多久钱从裕又纳了几个人进门,便不爱来她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