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受苦受难的都是百姓]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大宋太过于执迷祖宗之法]
王安石看着天幕上那句:百姓皆苦直叹气。
尽管不想承认,可这确实是事实。
他这几十年来所见所闻,上头的贵人们花团锦簇,下头的百姓零落成泥。
中间是如不可逾越的天堑般的分界线。
如此反差的分明,使得大宋犹如繁华的幻境,虽美却没有实感。
他又听:
“正是因为当时那些名臣都不支持他,他这边没什么才人可用,所以出了很多小人打着他的旗号乱执法。”
“司马光当时写信给他列举了新法的弊端,被王安石一一反驳。”
“当然这并不代表着王安石的变法完全是好的,他的变法不完善,也闹出了很多坏事。”
“感兴趣的话可以搜搜具体的,或者up主出一期专门讲变法的。”
[不了不了,讲点有趣的吧还是]
[他的变法出发点是好的,却不是完善的,让人上下其手的空间异常大。]
神宗尔康手:别呀,朕就喜欢听不有趣的。
“社会现实跟不上他的变法措施,而且政策执行下去就变了原本的意思。”
“这也是为什么人们对王安石的看法非常极端,要么特别好,要么特别坏。”
[他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他自己没办法变动这已经僵化的制度。]
[他想法真的很好,就是太难在封建社会实施了,不是所有人都像王安石一样是君子]
[宋朝其他人:那我们就是小人咯?]
[只能说是立场不一样]
“司马光请求废除新法,但是神宗没有同意,于是司马光收拾包袱辞职了。”
“熙宁六年天下大旱,百姓流离失所,朝中众人趁机上书说新法的各种弊病,极力反对新法,请求将王安石罢免。”
“就连两宫太后也向神宗哭诉:王安石乱天下。”
“只想回他们两句:呵呵。”
“这也太能抬举人了吧?改革的新法还能乱天下?啊是是是,对对对,天下大乱都是王安石变法的错。”
“迫于各方面的施压,王安石被罢免了。”
“但是隔了仅仅一年王安石就又被召回来了。”
“第2次回京任相他写下了那首着名的《泊船瓜洲》。”
“虽然官职恢复了,但变法仍旧是层层阻碍,王安石已经是知天命的年纪了,并且儿子离世,内心悲痛的他多次称病请求辞职。”
[好像变法下好多人还不起官贷投河]
[那是底下人乱改变法只为自己谋利吧]
[摇摆的神宗]
[神宗压力也挺大的,这个反应也正常,不过太遗憾了]
[可惜神宗不是嬴驷,大宋也不像秦朝那样六代明君。]
秦朝君主们:!
诶嘿!
我们是六代明君!
“终于他辞了官职,在江宁隐居,之后几年他度过了一段轻松惬意的日子。”
“在那里他写下了那一首着名的《梅花》。”
“后来苏轼前来拜访两位昔日的郑迪,在这里一笑泯恩仇。”
[苏轼已经体验了民间疾苦,认同王安石了]
[然后指指点点旧派又被贬了是吧]
[狗头]
“新帝登基后启用旧派,司马光为相后全面否定新法,还针对王安石的学术展开了否定跟批判。”
“此时的王安石已经是一位六十余岁久病缠身的老人家。”
“1086年王安石病情加重,在这最后的时光中他写下《新花》。”
“随后病逝于江宁的小宅中享年65岁。”
流光只须臾,我亦岂长久……
“王安石这一生与百姓紧紧相连。”
“有人说他是试图力挽狂澜,但生不逢时的英雄。”
“也有人说他是以一己之力导致大宋衰落的罪人。”
“没有人能真正全面的描述他。”
“不管别人怎么想他,up只想说一句:王荆公千古!”
[荆公千古!]
[王公变法没有错,错在下面有些人把法改乱了]
[他的思想真的很超前,晚年并没有多少钱财却多次资助读书人,这一生不纳妾,还支持自己的儿媳妇跟自己暴躁的儿子离婚]
[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
望着言欢发给自己的资料,王安石先粗略的概览一番。
越是读越是欣喜,他读的越来越快,心中那团火越来越烈,最后他大声笑了出来。
仿佛要把心口的郁气全都挥洒出去。
后世之人站在时光长河的尽头所写的总结。
他如获至宝。
他恋恋不舍的关掉天幕,随后起身向皇宫走去,也不管自身衣着凌乱,鬓发散开。
当天,神宗跟王安石秉烛畅谈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