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世界真的有人单纯的又蠢又坏……】

柯昔看得起劲儿，末了还火上浇油一把。

【柯昔：如果你想说自己不是抄袭的，有空可以来验验痕迹，我们实锤一下谁的时间早】

拱火一把手。

楼层太多，他当然没有注意到后面对于他和聂行云的讨论。

【话说你们谁注意过隔壁贴发帖人吗？那学长都毕业好几年了吧？我提这个没别的意思，但是这件事确实是事实，那学长和聂教授是好友……我怎么感觉聂教授真的老跟柯昔的事儿沾边啊？】

【……真假的？我还以为柯昔随便买的账号】

【似乎是，这学长是计院的，很神，我们计院的传奇，前几周我确实碰到他跟聂教授在一起】

【啊？啊？？？我以为我单纯来吃汪轼跟柯昔的瓜的】、

【可以，多说点，我爱嗑……不是，我爱看】

虽然是没看到，但对于年赋本人的下场，柯昔确实是意外的。

事情做完，他又开始想这件事是年赋自己想下场还是聂行云的指使。

下午柯昔照常上课，路上仍然有人望他，他视若无睹。

江眠辛难得夸他一声牛逼，将快趴他身上的彭昶扒拉开了。

对于这件事，柯昔还没有实实在在问过：“搞定了？”

“嗯。”江眠辛莫名其妙，歪头看了彭昶一眼，然后确定地跟柯昔说，“好骗。”

搞什么。

柯昔默默翻了个白眼。

他是来上课的，不是来上吊的。

这还不够，江眠辛估计看着他白眼了，当面贴脸开大：“你和聂教授怎么回事？”

“？”柯昔显然不懂。

“我觉得年哥不会无缘无故帮你忙。”江眠辛一面抄着PPT上的笔记一面说，“我只能想到聂教授，他对你似乎还不错。”

他说：“我甚至觉得他上次澄清你俩的关系，也不全是为了他自己。”

“少来。”柯昔无语，“别来我这发颠。”

在他看来，聂行云对谁都差不多，即便聂行云对他说自己只会跟柯昔道歉，问他会不会得寸进尺。

但聂行云也没对别人做错事，他又怎么跟别人去道歉呢？

许多事情都是聂行云在他这里进行初犯，而不是他就是特殊的。

“谁知道呢？”江眠辛略带否定的意味，“我看聂教授有时候对你的眼神可没那么清白。”

柯昔少有被人带跑的时候，他一边心脏乱跳一边反驳江眠辛：“少嘴炮。”

他很难想象到自己被爱是什么样的，自己被爱以后又是什么样的。

他嘴上反驳了江眠辛，但回到家后见到聂行云确实猝不及防，他脱口而出：“论坛那帖子是你让年哥发的？”

刚打开门打算去接聂尘尘的聂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