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酒精在自己体内起了反应,聂行云觉得自己的身体也是滚烫的,闭眼,深呼吸,他企图让自己的理智回笼。
实际上聂行云知道柯昔不是第一次让他这样了,柯昔笑或者哭,都有自己独特的魅力,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样,但聂行云很容易被吸引。
甚至上一次就在不久前,在他生日的第二天,在那间更衣室里,柯昔只是要他抱一下,他这副躯壳就不顶用了。
柯昔什么都没做,只是坐在那里看着他,他的理智就会被缴纳。
“帮你,你别乱动。”
聂行云的手紧急转弯,把自己的外套先给柯昔披上了,怕他着凉。
然后抱着人往自己的方向坐近了点,他靠近柯昔,想要两个人的距离近一些。
门被打开的那一刻,聂行云替柯昔祈祷这人最好喝醉是断片的。
应该会吧。
柯昔这会儿趴在聂行云胸口哭哭唧唧的,有点太娇了,聂行云稍微用力一点柯昔就会抓紧他的胳膊,边哭边骂他折磨人。
聂行云本身自己也憋着忍着,柯昔骂他,他没把人真吃了已经很努力了。
平日里的柯昔光凭眼神就骂得比谁都脏,哪有这么软的时候,任刘名看了估计都要说这是替身。
“这样行吗?”聂行云放慢了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问。
柯昔胡乱点头。
衣服穿得整整齐齐,但也只有衣服是整齐的。
聂行云忍不住往柯昔身上蹭,柯昔气喘吁吁地,他又哪里不是?
最后聂行云没忍住,他觉得自己的理智全都崩塌了,他真切地希望柯昔一觉醒来什么也不要记得。
柯昔不知道,他只知道除却聂行云的手,折磨着他理智的,不只有手了。
柯昔想要确认那是什么,但要和聂行云比力气他比不了,拦截得很轻易,就是不让。
聂行云熟练地咬上他的唇舌,分散他的注意力,上下都舒服,柯昔很快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但他记得聂行云的闷哼,和他相比不知道谁比较快乐。
有什么落在他的身上,随之变凉。
聂行云凑上去落下一吻,擦掉了。
“好了吗?阿星。”
不知道是不是柯昔的错觉,此时聂行云的声音更加哑了。
但柯昔这会儿一个脑袋只能想一个问题,分不了心。
他身心舒爽,眼睛水汪汪,跟聂行云点头:“好了的。”
聂行云打量了他几眼,随后帮他把外套的拉链拉上了。
柯昔迷迷糊糊地挨着旁边的墙,听见聂行云为他换了新的热水,等聂行云回来时,他已经累得睡着了,头疼什么的,好像都好了很多。
澡最后是聂行云帮忙洗的,人也是被聂行云抱回床上睡觉的。
“阿星?”
过了好久,睡梦中柯昔听见有人叫他。
可是谁还会这么叫他?爸爸,还是妈妈?
“阿星?醒一醒,喝了蜂蜜水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