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无赖的想法,但芙黎也找不到别人负这个责。
许是察觉到她的紧绷,戎邃退让道:“行,我不问了,你什么时候想说了我们再来聊这件事。”
他不想逼迫她做任何她不想做的事,或者说她不想说的话。
说完,他就准备将话题带过去,可还没开口,就突然听见了一个让他并不是很理解的要求。
“你能,欺负我一会吗?”
少女的嗓音有些轻,还带着些不可名状的柔软。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声音越发的轻:“不要太过分的那种。”
其实芙黎自己也不太能理解自己的这个要求。
她就是单纯的。
需要放松。
并且,是大脑空白的那种放松。
话音落下后,偌大的休息室内一切似乎都静了下来,芙黎紧张地等待着答案,双眼并不敢直视戎邃,但能感觉到戎邃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一寸一寸,扫视,审视。
有一会儿,没有声音响起,但芙黎心里的退堂鼓敲得咚咚响。
终于忍受不了这个氛围,她开口:“要不还是算……”了。
然而,话还没说完,她整个人就已经被一个翻身压在了床上。
戎邃身上滚烫的体温覆了上来,一个有些残暴的吻落了下来。
气息胶着间,她听见戎邃说:“我心情不是很好,你多担待。”
“???”
“……”
芙黎担待不了一点。
她感觉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要流干了,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能被刺激出眼泪。
脑袋好空,思考不了。
她要崩溃了。
“呜……不来了……嗝!”
她哭着哭着打了个嗝,也不管形象了,继续控诉道:“太过分了……嗝!”
薄唇殷红的男人闻言似是哂笑了声,而后强劲有力的手臂伸了过来,将她从湿到几乎能拧出水来的床被上捞起来。
还没做什么,就见少女软绵绵地抱住他:“别别别,再弄要没命了……”
“被欺负够了?”戎邃任由她抱,语调平静地反问。
芙黎哼哼的鼻音一顿,连忙道:“够了够了够了。”
“那可以好好说话了?”
“可以可以可以。”
戎邃满意地弯起唇,似是想起什么,挑起怀中人的下颚低下头啄了她一口,盛情邀请道:“我还有更过分的,你想不想试试?”
芙黎:“?”
她满脸写着“您看我还有精力试试吗”,然后疯狂摇头谢邀。
“不了不了哈哈哈哈哈……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开什么玩笑!
这还不够过分吗!
她都没脸回头看这床上的被子毯子被打湿成什么样了!
缓过劲来后,芙黎是一刻也不敢停留,生怕被抓回去试试更过分的,即使腿软也要“身残志坚”,自己走进浴室。
进了浴室后,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当事人现在就是非常地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