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
“阿澜,你这毛病真得改改,若是你成长如此,为母自然不会多管闲事,可那小男娃始终只能为妾。”
“那我便不娶夫,只纳一妾。”戚澜说这话时,一点魔气从眼眶升腾上眉梢,仿佛点点黑烟渲染碧空,周围的空气在一瞬间滞留片刻,可想而知现在的她脸色虽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但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你..........”戚凛被自己女儿这话险些将极好的养气功夫给破了。
“不用母皇您老出手,天庭教这几人我自有办法解决,另外,昔儿不能有事。”戚澜说着,魔气掩去,退出了密室。
“唉........”看着自己女儿,戚凛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女儿固执,若真如此,自己得为戚家保留一丝血脉,以其的性格,万一到时候真固执到不愿娶夫的程度,那少年便是能传承戚家血脉的唯一人选。
不怪戚凛城府之深还能如此,因为女儿的刚刚的话似乎才让她想起来,那图隐阁的小刺客的确是自己女儿这么多年来唯一愿意去碰的男子。
“九芸,去南柳,别让那男娃出事。”
“诺。”密室一角突然闪过一道黑光,一闪而逝消失在密室上方。
“赵老。”
“陛下有何吩咐?”听到皇帝叫自己,空间忽然一动,一名灰袍老者出现在戚凛面前,半跪着。
殿外,戚澜面色冷漠无比,看着天边的某个方向,目光又变得柔和起来。
“让你这狐媚子浪些时日吧,等为妻把一切都解决了,再去娶你。”
对于自己母亲会这么做,戚澜是有所预料的,而且当时在大殿中,自己也只能这么来表露心意。
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拒绝天庭教,她了解少年,真不能答应这婚事,假的也不行,否则以后他内心会对自己有芥蒂,这是一个很有自己想法与绝对底线的男人。
现在让他暂时离开,其实戚澜也不是没有想过,这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保护。
这狐媚子不比其他男子,他可精明着呢,根本不会去刻意惹什么事,不会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安全他倒不是很担心,因为她刚才能感觉到自己母皇的暗卫已经出去了,唯一不放心的是,怕这祸水到处去勾搭人,给自己戴个帽子,那还得了?
所以自己必须尽快解决眼前的事情。
天庭教那帮神棍很要面子,以自己现在这个实力,的确不能为敌,唯有以面换面。
说白了,虽然自己母亲擅自答应了这门婚事,可只要自己台阶给的足够合她们心意,一切都会没什么发生。
“但是这台阶给了,怕是你们日后还不起.........”想到这,戚澜目光幽寒,内心生起一股戾气。
南柳。
一条不大不小的河流犹如透明的帘布一般,水波灿灿,蜿蜒着从几座大山的正中间曲折而下,一片绿叶被风吹落在水中,引起河中的雨儿前来嬉戏,四周都是绿油油一片,站起其中,宛如走进了一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这......是哪?”于昔环望了一眼自己所在的四周,他知道这传送符是固定传送,自己并不能随意改变,但却是忘了问那皇帝这是固定到哪的传送符。
不过看了一圈,他可以肯定,这不是什么荒郊野岭,因为不远处自己能看到升起的滚滚浓烟,一定有人居住在这附近。
看其模样,应该是一个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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