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海一离开,大厅里只剩下薛琴和宣月璃两人。
自从宣月璃结婚后,薛琴对她还是稍微有所顾忌的,毕竟是冷斯臣明面上的妻子。
现在好了,她和冷斯臣离婚了,秦家又正式抛弃了她。
这种情况下,薛琴哪里还有半分顾虑。
当然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她目露凶光,从口袋里掏出一根五六厘米长的银针。
渐渐的,她眼神落在细针上,笑意愈发阴鸷起来。
看着薛琴如恶鬼般的神情,宣月璃一脸“不解”,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
她怎么会不认识这根银针呢?
因为,它是伺候了恩人十几年的那根银针。对恩人来说,秦家是个人间炼狱,而薛琴就是那个专门折磨她的魔鬼。
小时候,薛琴会在她身上不停的扎,不听话或者稍有反抗就扎。总之,扎针是宣月璃的家常便饭。
她看向薛琴的眼底掠过一丝诡异的光,转而变得惊慌失措。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薛琴一手捏着银针,另一手一把揪住了她的耳朵。
“贱人,乖乖签字吧!”她跃跃欲试的盯着宣月璃,威胁道,“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宣月璃假装露出怯弱的神色,双手一边不断在身前挥舞,一边故意往后退了几步:“不……我不签……我不签……”
“不签,那就尝尝这根银针的美妙滋味吧!”薛琴高高扬起银针,唇角勾勒起一个恐怖至极的笑容。
宣月璃“惊恐”地看着薛琴,像是不敢置信她竟会拿银针戳自己。
她眼泪不争气的再次流出,看上去既脆弱又可怜,嘴里喃喃自语道:“不要……不要……”
然而薛琴视若无睹,继续缓缓逼近。
宣月璃吓得浑身紧绷起来,只能无力地躲在墙角把头埋在双膝之间,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薛琴居高临下的盯着角落里的宣月璃,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这贱人果然没说谎,还是一如既往地怕这根银针。
可她哪里知道?
此刻宣月璃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用最可怜的语气,说着最害怕的话语,唇角却噙着一抹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笑意。
既然某人想不自量力地用银针扎她逼她就范,那她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