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佟国维就把佟佳珍珍和章姨妈骂的狗血喷头,就连赫舍里氏也不能幸免于难。
骂完,佟国维便吩咐管家赶紧给乌拉那拉府上备上一份厚礼,明个送过去。
被迁怒的赫舍里氏当即宣布佟佳珍珍和章姨娘被送佛堂诵经念佛去了,一个伺候的小丫鬟都不需带。
至于什么时候出来,就要看赫舍里氏的心情。
往日即使佟佳珍珍被赫舍里氏压到佛堂,也是锦衣玉食的被人伺候着。
可偏偏这次把佟佳府上所有人得罪了个遍,每一个人为她求情,甚至有不少人落井下石。
佟佳珍珍的嫂子还在她身边放了一个教养嬷嬷严加管教她,力求让她知道厉害。
让佟佳珍珍在佛堂受尽了折磨,甚至大病了一场,从此在佟佳府上变得唯唯诺诺的,不敢在挑刺。
当宝珠得知此消息后暗中叫好。
不过此时的宝珠刚一回府就被董姨娘拉着往屋里走。
董姨娘一脸欣喜的看着她:“怎么样,有没有结交那个贵女?”
宝珠脸色一黑,想起今个发生的事情,若非她机智聪慧,只怕明个就会成为别人嘴中的笑柄。
不过今日是佟佳府主场,参加宴会的庶女皆不敢与宝珠交谈,生怕收到牵连,惹上一身麻烦。
但是宝珠哪里会这么说,只是跟董姨娘说纯敏得罪了佟佳府上的人,害得她也被牵连。
“多好的机会,这小贱人,真是可恨,”董姨娘气急败坏的骂道。
“对啊,今日去的有好多大臣家的贵女,听说四阿哥都派人来了,可惜无缘一见啊,”乌拉那拉宝珠点头附和着。
“四阿哥有什么好的,一个光头阿哥,你得奔着太子和皇上去,”董姨娘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总觉得她过分关注四阿哥,忙着敲打道:“那四阿哥生母是包衣奴才出身的,你可别走歪了。”
“姨娘说的什么话,我这不是想着较好一位阿哥,介绍给哥哥吗?”宝珠讨好的笑着。
“嗯。”
两母女计划一个晚上,骂了纯敏的爱新觉罗玉珍一个晚上。
第二日,等宝珠醒来,春桃早就为纯敏梳起秀发。
“格格,今个给你梳个什么发式好?”春桃轻轻的为纯敏梳着油光水滑的长发。
“梳个流行的发式就行,配桃红色旗装,”乌拉那拉·纯敏指着身后四个丫鬟其中一个手中的旗装,心情愉悦的说道。
春桃回头看了一眼旗装,脑海中想到一个特别合适的发式,一向冷清的面容变得柔和起来,“好的,格格。”
纯敏端坐在梳妆台前面,任由春桃双手仿佛会魔法一般,快速的编出来一个发式。
书琴为她选了一个珍珠耳环,小心翼翼的为她带着那精致娇俏的耳朵上。
接着纯敏缓缓站起身来,让丫鬟鬟伺候她穿戴完毕,站在铜镜面前转了转身,嘴角带着满意的笑容,带着七八个丫鬟出门。
刚刚踏出房门,就看见汗流浃背的秋兰挥舞着扫把在打扫院子里面的灰尘。
乌拉那拉纯敏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从她前面走过。
秋兰带她们离开后,始终低着的头颅,微微抬起,看着来往的丫鬟瞅着她的眼神,脸庞划过两行泪珠。
右手摸了一把泪痕,继续挥舞着扫把,埋头苦干起来,给人一副“任劳任怨任罚”的样子。
事后夏月得知秋兰干的活又苦又累,夏月叹了一口气,说:“希望她能继续保持下去,不然如何提格格求情。”
不巧被人听到,那人告诉院内格格妹,转眼间下人间就了个变化。
又不少人继续巴结秋兰,更多的人确实忍不住嫉妒秋兰,暗中给她使了不少绊子。
让秋兰叫苦连天,有苦说不出来,夜深人静时候,总是低声咒骂起来夏月和纯敏,眼中的恨意的越加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