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欣要死要活,和我有关系吗?她母亲卧病在床,是我的责任吗?找不到证据,又是我的错吗?”郑艺瑟清冷无情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诧异的眯了眯眼眸注视着眼前这个冷血无情的女人。
“我只知道我的责任,是为孙菲妃辩护,洗清罪责和嫌疑,而不是和当地检察官玩儿什么间谍游戏。”郑艺瑟将包挎在肩上,坐直了身子靠近他。“什么照顾被害人感受、家庭之类的,是你们检察官的责任,不是我的,还请你时刻记住这点。”
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红票子放在桌上,郑艺瑟站起什么来俯视的看着他。“顾检初来乍到,这咖啡自然要我来尽地主之谊。至于工作上的事,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劝顾检还是多会去打听打听,我郑艺瑟到底是个什么人,再来想办法怀柔我吧。”
语罢她笑了笑,勾着明媚的笑容离开了咖啡厅,独留下顾贤禹一人靠在椅子上,皱眉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那双清澈如泉水般透亮的眼眸,此刻却满是复杂的情愫,闪烁的幽光让人猜不懂他在想什么。与此同时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他轻咳了一声接起来电话,而那目光还望着窗外。
“什么?我知道了,马上过去。”
顾贤禹在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的消息后,瞬间拿着车钥匙冲出了咖啡店,驱车一个加速离开了这里,奔着不知道明的方向远去。郑艺瑟因为并没有走出去多远,听到急促的引擎声响便回头看去,正好看到了他焦急而又慌张的背影。
手机上温然正好发了一条短信给她,郑艺瑟看过后皱起了眉头,望着顾贤禹离开的方向静静出神,片刻后才转身回到了律所。一进办公室就看到温然正在给他养在这里的花草浇水,见到她回来了便打了声招呼。郑艺瑟将包仍在沙发上,从小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一口气喝了大半瓶。
“她怎么样?”
温然将水壶放在一旁,开在阳台边上。“嗯……陆雨欣好像是因为承受不住压力而喝了过量的安眠药,目前应该正在抢救,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你呢,会审怎么样?”
郑艺瑟揉了揉丝丝疼痛的太阳穴,缓步来到沙发上鞋也不脱的躺下,温然见状则走到她身边蹲下,趴在她头旁边大手帮着她轻轻按摩头部,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手法,每当她头痛的时候他总有办法缓解。仔细想想,温然就像是她的保姆兼司机兼男闺蜜,无时不刻的在她生活中发挥着各种作用,并且心比她还要细,时常能够照顾她。
“我的字典里没有输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