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感觉血往脑袋里涌,手脚都有些微微发抖。
许大茂是个什么样的人,贾东旭不是没跟秦淮茹说过。
原本,秦淮茹觉得许大茂就是再风流,跟自己也没关系。毕竟,许大茂在轧钢厂上班,秦淮茹可是天天待在四合院里,最多就是见面了打声招呼。
没想到,许大茂精虫上脑,连理智都没了。
“啪!”
秦淮茹已经把脚后跟儿踩的那块土坷垃踢到了一边,抬手对着许大茂的马脸就扇了一耳光。
许大茂吃痛,立马松了手,捂住脸惊诧的望着秦淮茹。
秦淮茹提起墙根儿的尿桶,抬脚狠狠踩了许大茂一脚。
“呸!兔子还不吃窝边草!
要是再有下次,我送你去派出所!”
许大茂心虚的四处张望,见胡同里没人,这才捂着脸看叹了口气儿。
这女人看着在院儿里不张扬,原来也是朵带刺的玫瑰!
农村来的娘们儿,也不好惹!
许大茂吐了唾沫,看了一眼秦淮茹的背影,提起尿桶一瘸一拐的往茅房走去。
上完茅房,许大茂提着尿桶走到中院儿,傻柱正站在水池那儿刷牙,看许大茂捂着脸,傻柱立马来了兴致。
“嘿!孙子,大清早捂着个脸干啥?”
“怎么着,睡了一觉,没脸见人了?”
傻柱平日里跟院里的其他住户说话还好,唯独见了许大茂就夹枪带棒、连嘲带讽。
反正傻柱和许大茂从小打到大,院里的住户都知道。俩人一见面就互掐,喜欢互相拆台。这俩人喜欢打嘴炮,特喜欢让对方当众出糗。
“呸!”
许大茂冲傻柱吐了口唾沫。
“孙子,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爷爷我上火了,牙疼!”
傻柱伸手从肩膀上拽下毛巾,抹了把嘴上的泡沫,牙刷在牙缸里边使劲搅动几下!
“牙疼?这事儿好!”
“多疼几天,等三大爷家办酒席的时候,我们大家伙儿喝酒吃菜,你在旁边坐着咽口水……”
看秦淮茹一掀帘子走出来。傻柱立马停住话头,冲着秦淮茹笑笑。
“秦姐,早啊!”
许大茂趁机捂着半边脸,提着马桶溜回了后院。
把尿桶丢到屋檐下,进了屋子。许大茂拿起镜子,这才把手松开,转头看看脸上的手掌印儿。
嘶……这娘们儿下手可真狠!
“大茂,你脸怎么了?”
娄小娥从床上爬起来,正看到许大茂拿镜子左看右看。
许大茂慌乱的把镜子搁回桌上。
“天快亮的时候,蚊帐里钻进来一只蚊子趴我脸上了,我一巴掌打的!”
娄小娥从床上下来,拉开许大茂捂着脸的手,看了看脸上的巴掌印儿,踮起脚尖儿,冲许大茂的腮帮子吹了吹。
“你真够狠的,拍个蚊子手掌印儿都有了。”
许大茂苦笑一声。
“关键是蚊子还没拍着,被它跑了,我白受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