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拂过,混着香火冲击颜面,我抬头,以前我是谁有何重要,现在我是怎样才重要。“啊,还要几个时辰,我累了,借这休息下。”
和尚入定,我重回神龛,躺下,不一会儿就睡了。
苏幕遮,苏幕遮,这是哪里?全是雾。
“选谁啊?”
“苏幕遮吧!”
“苏医生?”
“苏医生,为我们做了太多贡献了,现在还把她推出去不好吧。”
“苏幕遮,是最好的选择,你们大家都知道,不是吗?上面要求被献祭的人是O型血,你们当中倒是有几个是,您们愿意?”
大家面面相觑,静默了。
“既然如此,就定好了。就她吧,明日把她丢去祭坛。”
为什么?苏幕遮被人架在木架上,双侧手腕传来一阵刺痛,接着是温热的鲜血滴沥在青石板,滴答滴答,痛意并没随着匕首的停止伤害,而停止,
看着眼前这群人,苏幕遮忍着疼痛第二次发问“为什么?”
其中一个留着胡茬的大叔打着哈哈,“苏医生,可能要多忍耐下了,献祭要求的时间是一刻钟,祭品的血要溱在这坛上,如果割大动脉,一个的血少了。”
苏幕遮眼神变得狠厉,“我记得你,那次你开货车出车祸,外伤很重,是我手术救得你。”再扫视一圈,这里哪个又不是她救得呢?
他们都知道,眼前之人是救命恩人,他们也曾承诺发誓,要为恩人赴汤蹈火,可现在他们还有家人要养活,还有好多羁绊,而苏幕遮只身一人。
他们走了,很快走了。
好冷啊,血液流失,这么冷的吗?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