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是有什么苦恼?”银月接着问。
“姑娘不妨给奴婢说说,说不定奴婢能帮您呢!”
能不能帮她姜姝砚不知道,但姜姝砚心里清楚,银月确实是想踩着自己往上爬,不过是对赵司衔,她愿意当这垫脚石。
犹豫一番,轻声开口,“事关殿下,这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银月心里暗喜,她就说姑娘就是这个意思。
她上前蹲在姜姝砚面前,抬头看着姜姝砚,显得格外诚恳,“姑娘,您说,奴婢左耳进右耳出,绝对不会说给第三个人知晓的。”
姜姝砚叹息,“你也知道,殿下至今仍未娶妻,后宅就我一个,而且殿下他……年轻气盛,精力旺盛,我有时候就……就很难捱……也特别怕……殿下碰我……”
这话姜姝砚说得断断续续,但其中的意思却表述的十分清楚。
她话都说到这儿了,若是个聪明的,接下来就该知道说些什么。
果然,银月虽然把有些心思写在脸上,但也有点小聪明,直勾勾的看着她,各种心思也都写在了脸上。
“姑娘,殿下的宠爱您无法拒绝,若是有个人能为您分担一些,您是不是也好受一些……”
话都说到这,银月也恐再生变化,连忙跪下,“姑娘,奴婢愿为姑娘分担,请姑娘成全。”
姜姝砚居高临下看着她,眉峰微挑,一脸正色的问,“你真的愿意?”
“奴婢愿意。”
“好。”
晚间,姜姝砚和赵司衔坐在圆桌前,银月已经重新梳妆打扮过,格外妩媚娇艳,上前为赵司衔布菜。
奈何赵司衔压根不喜这布菜的习惯,摆了摆手,头也未抬,“不用伺候,退下吧!”
银月一怔,求助似的看向姜姝砚。
姜姝砚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稍安勿躁。
等晚膳过后,两人坐在案几边喝茶,银月奉上茶水,动作极为优美娇弱,惹人怜爱。
连姜姝砚看着都要动心了,可赵司衔看也没看,只侧过头与她说话。
更别说后面赵司衔沐浴的时候,姜姝砚示意银月进去,可刚走到门口,就被赵司衔赶了出来。
当天一波三折,银月铩羽而归。
第二日找到姜姝砚,肉眼可见的着急,问姜姝砚怎么办?殿下看都没看她。
且不说银月着急,就连姜姝砚都着急,她月事还有三天就完了,银月连赵司衔分眼都没入,难不成到时候自己又要应付……
姜姝砚想了想,若下次赵司衔过来,让银月还是向昨晚那样尽心伺候,争取入了赵司衔的眼。
若是赵司衔要留下来的话,就让她去伺候,随后又让银月附耳过来,小声在她耳边低语。
银月听完,妩媚杏眸看着姜姝砚,既紧张又雀跃,唇舌发干,“姑娘,这能行吗?”
姜姝砚点头,“相信我,能行……”
当晚,赵司衔并未留下来,再次留下来是第二晚。
他洗漱后倚在软榻上,穿了件白色丝绸里衣,松松垮垮套在身上,露出宽厚结实的胸膛。
姜姝砚走到水房,几个丫鬟正在收拾,姜姝砚走到银月身边,“殿下就在里面,把握住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