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猥琐男子带着两个捕吏过来指着烛智磐说:“就是他说的,说谢家布坊被烧应该高兴。”
捕吏问:“你说了?”
烛智磐说:“嗯,我说了。”
捕吏说:“走,跟我们去官府一趟。”
烛智磐问:“干嘛?”
捕吏说:“别问,先跟我们过去你就知道了。”
烛智磐被捕吏带到官府,官府里只有一个老头跪在大堂里,捕吏带着他走到那老头身边告诉他:“你先在这跪着,我去通知乡长大人。”
烛智磐问:“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捕吏厉声道:“叫你跪你就跪哪来那么多废话?”
旁边老头跪在地上半拉半按的强迫烛智磐跪下,嘴里还劝他:“这里是官府不能不跪。”
官府后堂里乡长劝谢虎说:“你这布坊纵火犯怕是抓不到了,只能让给你家看门的那个老头子定一个失手打翻油灯引起的火灾把他抓起来,先关他个十年八年…”
乡长的话还没说完谢虎就蹭的一下站起来:“不行,这样放任原凶不管只会让他越来越猖狂”
乡长解释道:“嗳,不是放任原凶不管,只是先先结案放松原凶的警觉,再暗中调查原凶。”
谢虎还是一口回绝:“那也不行,我就想查到原凶是谁,不然我这口气咽不下去。”
乡长好声劝道:“我实话告诉你吧,像这种纵火案又没有证人看见是谁放的火,证据也一并被火烧尽想找到原凶很难的,现在只有这样结案才能维护官府威严震慑其他邪恶力量,这样官府才能更好的保护你剩下的财产。”
谢虎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这时一个捕吏走了进来:“大人,我们在查案时抓到一个扬言谢家布坊该烧的孩子,请大人定夺!”
谢虎心乱如麻坐在椅子上,乡长捋了捋胡子说:“你去把跪在大堂里的那个看门老头叫过来。”
捕吏毕恭毕敬的回:“是。”
捕吏走了乡长对谢虎说:“现在有个顶死的,谢老爷意下如何?”
谢虎说:“一个孩子怎么能服众?”
乡长却自信的说:“孩子怎么了?孩子可是天性爱玩火。”
谢虎无奈的说:“行吧,就依乡长的意思吧。”
“大人,老爷。”看门老头跪在地上向他们磕头。
乡长厉声说:“谢老爷的布坊被烧你有不了推脱的责任。”
老头赶紧磕头求饶:“求大人饶我一次吧,求老爷饶我也这次吧。”
乡长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的说:“饶你可以。”
老头一听赶忙磕头:“谢谢大人,谢谢老爷。”
乡长打断说:“你昨晚不是看到一个黑影吗?等会你就说跪在外面的那个孩子就是你看到的那个黑影。”
老头有些迟疑的问:“可是大人,他只是个孩子。”
谢虎有些不耐烦的大声说:“叫你怎么说你就怎么说,废话怎么这么多!”
老头听见赶紧磕头:“是是,都听老爷的。”
大堂里乡长坐在上方,左右站着四个捕吏,烛智磐和老头跪在中间两边站着两个捕吏看守他们,乡长问:“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老头听了边磕头边说:“回大人的话,我叫张景骅是谢家布坊看门的。”
张景骅话音一落大堂里就瞬间安静了下来,老头用胳膊拐轻轻搓了一下烛智磐:“小孩,大人问你话呢。”
见烛智磐还没有说话,站在旁边的捕吏朗声说:“你是哑巴吗?大人问你叫什么名字。”
乡长朝他摆摆手:“说话别这么大声,别吓着他。”
烛智磐这才开口:“我叫烛智磐。”
乡长问:“你父母呢?”
烛智磐回:“我是孤儿没有父母。”
乡长问:“听捕吏说,你在布坊火场边告诉别人谢家布坊被烧应该高兴是吗?”
烛智磐回:“是我说的。”
乡长问:“那这火是你放几天的吗?”
烛智磐回:“不是我放的。”
乡长转问张景骅:“你说,昨天晚上火烧布坊的时候你出门看到一个人从墙边跑了是吧?”
张景骅听了赶忙回:“是的,大人。”
乡长问:“那个人张什么样?”
张景骅颤颤巍巍的指着烛智磐回:“好像…好像就是他。”
烛智磐一听直接站起来指着他问:“老头你为什么诬赖我?”
乡长大声呵斥:“放肆,给我跪下。”
旁边两个捕吏抓着烛智磐压着他的肩膀将他按下跪在地上,烛智磐还在反抗:“不是我,不是我,火不是我放的,老头你诬赖我。”
乡长没有理会烛智磐继续追问张景骅:“到底是不是他。”
张景骅俯身在地:“大人,就是他。”
烛智磐奋力挣扎着嚷嚷:“你放屁,我没放火,他家的布坊不是我烧的。”
后堂的谢虎听到大堂里的动静悄悄走过来一看到是烛智磐,他直接走到乡长身边附耳平语。
烛智磐一看谢虎更拼命的挣扎大喊:“你们是一起的,你们串通好要害我。”
乡长直接喊道:“给我掌嘴。”
“啪啪”两纪耳光重重的打在烛智磐脸上,烛智磐瞬间安静很多,乡长听了谢虎的话后点头微笑对着大堂说:“既然证据确凿,把他拉进大牢三天后问斩。”
烛智磐听了朝着他们大吼:“谢虎家布坊被烧是他活该,你们勾结一起害我,你们不得好死……”
乡长听了赶紧往地上扔一个木牌:“给我掌嘴,狠狠地打。”
一个捕吏捡起地上的木牌直接拍在烛智磐的嘴上,烛智磐的话被一阵阵惨叫声打断。
捕吏接连抽打了十几下,烛智磐的嘴早已经通红肿胀还渗着血,嘴巴上的剧烈让烛智磐昏厥过去,捕吏转头问乡长:“大人,这孩子已经晕过去了。”
乡长优雅的一摆手:“算了,把他拖进牢里吧。”
捕吏听了扔掉手机沾满血渍的木牌回:“是,大人。”
随后又吩咐那两个抓着烛智磐的捕吏:“把他给我扔牢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