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进入古族。
茅汗思远远的就看见了大祭司,大祭司也看到了他。
这就带着江上寒上前迎接。
古族和阵前军同属于朝廷,同僚之间便都客客气气。
阵前军更是朝廷一臂,可可不能怠慢了。
茅汗思看他们走过来,低声对余安笙道:“先把谢晓天带下去。”
他带走谢晓天这件事一定要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余安笙有所担心,“可是,万一让他醒过来怎么办?”
这个时候可可和江上寒越走越近了。
茅汗思加快语速,“让咬天狗看着,快带下去。”
余安笙领了命令,骑着咬天狗带着谢晓天往古族另一个方向走去。
虽有咬天狗看着,余安笙心里还是没有底。
谢晓天的战斗力太过恐怖,虽被茅汗思打断了筋骨,可是她还是担心谢晓天会醒过来,并且还会从咬天狗面前逃走。
不是对咬天狗不信任,是觉得谢晓天有这个实力。
余安笙带着谢晓天来到一间院子里,这里冷清无人。
她在院子里看见一棵树,就来到树前,将谢晓天的手穿过树杆,再用布条绑紧手腕。
然后拍拍咬天狗的大腿,告诉它在这里看着谢晓天,绝对不能让逃走了。
咬天狗知道余安笙在说些什么。
待余安笙一走,它便蹲守在谢晓天的面前,一步不离。
余安笙已走到不见踪影时,咬天狗趴在了地上,屁股对着谢晓天,静静等待着余安笙再次回来。
谢晓天被绑在树上,头垂了下去。
这一人一狗便处在只有他们的院子里。
余安笙离开院子,走向祭台,站在了茅汗思的身旁。
茅汗思正对大祭司寒暄。
见余安笙走来,可可道:“这位是?”
她用手指了指,示意茅汗思将军介绍一下。
只因余安笙一直在边关,这可可便是一点也认不出来。但已猜测了几分。
“这位是大将军的女儿,余安笙。现是阵前军的右将。”
“果然气度非凡,竟有大将军几分神彩。今日难得一见,幸会幸会。”
“大祭司客气了。”
余安笙不想说太多的话,她和可可不熟,也不想套近乎。
可可看出了余安笙的冷漠,便看向茅汗思,转道:
“这次血祭由得将军来镇守,这就有劳将军了。”
“我奉皇帝之命,谈不上有劳不有劳的。只盼血祭过后,正大祭司能复活过来。”
可可面带微笑,这就引着将军入座。
这时,江上寒道:“先前有见咬天狗,不知这咬天狗哪里去了?”
刚才,江上寒已看到余安笙骑着咬天狗去了另一个方向。
他想要一个完美的解释。
既是被看到,余安笙也不藏着,“咬天狗累了,找个安静的地方让它休息一下。”
“原来是这样。”江上寒道:“听闻咬天狗仍是传奇之狗,不知道能不能见一见?”
“我说了,它累了。”
江上寒还得要个结果,刚才余安笙带着咬天狗离去,使他看着非常不舒服。
“据说这咬天狗能够听懂主人的话,是真的吗?”
余安笙在听。
茅汗思心里已有些怒意,先前他看到江上寒在柱子上站着,像一个高手在观战,就使他心里很不舒服了。
他还在忍着。
江上寒道:
“传说咬天狗,曾经从西域万军中救回过大将军。那一次咬天狗大杀四方,无人能敌。就连西域五流刀客也死在了它的嘴里,使敌人疯狂逃窜。”
余安笙不屑道:
“你倒是对咬天狗事迹一清二楚啊,你也想要一只?”
“是想要。”江上寒道:
“不过我又听说,咬天狗在一生下来,第一眼见到谁就会认谁做主人。只怕我江上寒没有这么好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