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提着酒壶的少年。
这个少年明显是喝醉了,脚步不稳,身体摇摇晃晃,几次都要摔下去。可偏偏在要摔倒的时候,又没有摔倒。
他昂头,高高举起酒壶。
酒壶里的酒便洒进他的嘴里,然后他身子往前一扑,在要摔倒时又站稳。
这才开口:
“何人……伤我徒弟……”
他语气,带着许多的酒意,“又是何人……说我谢晓天坏话……好酒……”
他又喝了一口。
这时,两个徒弟再见谢晓天的背影,立即流出了眼泪。
“师傅……师傅……你竟然……”
谢晓天,这人就是谢晓天。
谢晓天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回过身就看到了两个徒弟。
他摇晃身体,来到两个徒弟面前。
微笑。
“好徒儿,且……退下,这里……交给为师……”
说完,谢晓天打了个嗝。
“师傅,你吃了牛肉。”谢晓天一开口,汤米且就闻到了味道,“师傅你是不是吃了牛肉,是牛肉的味道。”
谢晓天微微点头。
陶急急用力砸地,气道:“唉,白瞎了我们的好酒!”
汤米且对着陶急急道:“师傅竟躲着我们,吃着牛肉喝好酒。”
他再看向谢晓天。
“师傅,你要醉了。”
谢晓天没有说话,只将那喝完的酒壶,递到了汤米且的手中,同时示意两人退下。
然后,谢晓天转过身,走到阎罗刀旁边,拔出阎罗刀。
以刀指着自己爬起来的扶七。
一字一字道:“就是你,伤了我的徒弟。”
扶七嘴硬,还不知道自己要倒霉。
“没错,就是我。”
谢晓天道:“可曾问过,我手里的阎罗刀!”
扶七滚动喉咙,他已感受到了谢晓天的可怕。虽在嘴硬,但不敢上前,只站在他父亲的面前。
放大了声音道:“你是何人?”
“谢晓天。”
谢晓天懒洋洋道。
扶七已经猜到了这拿着阎罗刀的就是谢晓天,之所以要问,是为了确定一下。
这个时候,江上寒开口:
“你不是说他不是你的对手吗?现在,他人就站在你的面前。”
扶七连看都不看江上寒,“我知道,不用你多嘴。是谢晓天又怎么样,他难道还长了三头六臂。”
谢晓天还在用刀指着扶七,听到这句话,自己都感觉有点好笑。
这个时候,余安笙感觉到了不妙。
她再见谢晓天,那么,咬天狗怎么样了?
想到这一点,他立即跑开了,跑向那个后院。
而可可目光一直在盯着酒壶。终于,她确定了下来,那是种魔的酒。
她再看谢晓天喝成这样,心里立即不安。
若谢晓天将所有种魔的酒都喝了,那么这将会破坏她的计划。
于是,她也跑向了那个后院。
便和余安笙撞在了一起。
咬天狗死了。
五壶酒,厨房里只有四壶,还是空的。另一壶在谢晓天的徒弟汤米且的手中。
两个女人,都知道干这一切的人,是谢晓天。
一个是种魔酒。
另一个是咬天狗的死,和咬天狗肚子里的崽子不见了。
“谢晓天!”
她们竟是同时说出了谢晓天的名字,并又一起跑向了祭台。
可可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江上寒。
余安笙将咬天狗的事告诉了茅汗思。
一位五流刀客和那位四流刀客,同时看向谢晓天。
也包括这位准备出手救儿子的四流刀客扶六,也看向了谢晓天。
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谢晓天。
谢晓天还在用刀指着扶七,浑然不觉,自己身陷死地。
他是真的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