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寒再做一次最后的挣扎,以重伤之躯再使出心刃。
茅汗思轻易挡开。
一边走一边道:“五流刀客,难道你还看不出这是无用的挣扎吗?我早就说过,在这里的人都得死,并且不会有人来救你们。”
确实如此,这一点不用茅汗思说江上寒也明白。
如果谢晓天在的话该有多好,江上寒相信,若是与谢晓天联手,有很大的几率击败茅汗思。
他应该能与谢晓天有一个很好的配合。
只可惜谢晓天早已死在了血池里。
“唉!”
江上寒叹息一声,走到这一步虽出乎他的意料,但他早应该想到阵前军来此,不会那么简单。
本来阵前军来此是要阻止那些江湖刀客们来捣乱,没想到江湖两大组织掌刀会、雄狮帮没有来捣乱,倒是阵前军坏了血祭。
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江上寒才意识到,自己的头脑里不应该只有刀,而应该要再装些别的东西了。
茅汗思提刀走向江上寒,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对方。
他知道做事应该要快一些,只有这样才不会有后患。而且茅汗思也意识到,到现在自己还没有杀掉一个人。
本要杀可可,出来个余安笙。杀余安笙的时候又出现了江上寒,他要尽快先把江上寒杀了。
不然若是再出来谁,他又得忙活一阵子了。
茅汗思还是迟了,人已经出来了。这个人,正是古烈。
古烈会出手相帮吗?
毕竟这里是古族,而他又是古族族长。并且与可可、烙烙、江上寒都有着重大关系。而且他还是朝廷的人,见到余安笙受害,理应是要出手的。
古烈总算出来了,古族都快被打成了废墟他才出来。
那两个仆人抬着桌子,古烈在前面引路。
并用手指着台阶边缘处。
“这里,对,就是这里,放这里好了。”
然后两个仆人将桌子放在那里,古烈将搬着的椅子放在桌子旁。
然后古烈拿出银子,递给两个仆人一人一块。
“有劳两位兄弟,一点心意不要放在心上。”
“多谢族长。”
仆人拿了银子就离开了。
古烈将桌子收拾干净,再准备坐在椅子上时,抬头看了一眼茅汗思,并对着茅汗思抱以微笑。然后坐在了椅子上面,为自己沏茶。
茅汗思不知道古烈是要搞什么鬼,但有古烈在这里他心里非常不安宁。
“古族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喝茶啊,将军要不要来一杯,这是今年皇太后特意派人送来的,要不来尝一尝。”
茅汗思冷笑一声,“喝茶?只怕没有这么简单吧。你这个时候到这里喝茶,明显是要干点什么。不妨直说了,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
茅汗思就是要把话说的明白又明了。
古烈喝了一口才道:“真是喝茶,茅将军不用担心。”
茅汗思还是不踏实,只怕这古烈是要背后阴人。到时候茅汗思难免会有个不留神。毕竟古烈也是位四流刀客。
他能成为族长,自是除了实力之外,还有着聪明的头脑和过人的智谋。
“你古族打成了这个鸟样,难道这事你也不管一管。这个五流刀客和两个祭司,可都是你古族的人。我要杀他们,你难道不管?”
“将军爱杀谁就杀谁,我古烈哪里管得到,何况我也不想管。”
“哦?”
“一个人若是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那么他本身就没有活着的价值。如果非得让别人来保护,那么他更应该早点死。”
古烈说时,看向茅汗思。
“将军觉得呢?”
茅汗思倒吸一口气,死盯着古烈。没想到这个古烈竟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
古烈又道:“所以将军只管放心,你我之间不会有任何矛盾。你要你的东西,我要我的东西。互不相干,除非将军也想要我的东西。”
“你想要什么?”
“朱雀之灵。”
“这里哪有什么朱雀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