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真是好一派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啊。”
白茫茫的原野上,于淇控住战马,望着被皑皑白雪覆盖的严严实实的这一方天地,心中的欢喜之情按捺不住,情不自禁的盗用了后人的诗句。这是一场在上元节前两天下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大雪,这都过了四五天了,地上的积雪还能到脚踝。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刘政轻声重复了一遍,忍不住击掌称赞:“主公,这一联诗句很有意境啊,下面呢?”
“下面?”于淇想了想觉得不合适就没继续盗用,双手一摊:“下面没有了。”
听到于淇说下面没有了,刘政不禁面露遗憾之色,摇着脑袋扼腕叹息:“可惜可惜,甚是遗憾!”
而陪在一旁的崔琰跟赵商两人也都同样面露憾色:这样的佳句就这样戛然而止,实在是让他们心痛不已。
相比寡言肃容的崔琰,立志要成为吕子吕不韦那样的大商人的赵商显然更八面玲珑,只是稍微遗憾了一下之后,立刻就对刘政笑道:“致然,你要是觉得遗憾,不妨将此诗补全啊,有如此佳句为,此诗一定会是流传千古的。”
说着,赵商轻笑起来:“到时候,你刘致然的大名也会因为此诗而名垂青史。”
刘政瞥了赵商一眼,显然看穿了他的险恶用心,摆了摆手道:“你可饶了我吧,我可会吟诗作赋,再说了,我刘致然想要名垂青史还要靠一诗吗?”
说到这里,刘政冲于淇拱了拱手:“只要公主大业有成,到时候就算是依附骥尾的蝇虫,也会青史留名的。”
说着,刘政语重心长的对于淇说道:“主公,为了能让我名垂青史,你可要努力奋斗啊。”
什么鬼?被莫名牵连的于淇指着他们笑骂道:“你们啊,一个个的就不学好吧?照这样下去,你们就算名垂青史,留下的也是奸名佞名。”
“对了,”于淇忽然话锋一转:“致然,我一直忘了问你,你对诸子流派知之甚深的样子,想必也诸子传人吧?你是哪一家的?兵家吗?你有没有师兄弟啊?”
刘政对此并没有隐瞒,面对于淇的连环追问,直接给于淇科普解释:“若是往上追溯的话,我应该算是兵家,兵家是一个宽泛的名称,也分为不同的流派,按照我的师承细算起来的话,我是兵家中的韬略流派。”
“至于师兄弟嘛,”刘政眼中露出怀念思慕的表情,缓缓摇了摇头:“师父就我一个弟子,所以我并没有师兄弟,至于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