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我们杀了这么多暗卫,不过多时,一定会被发现,县令派人杀我们怎么办?我们还没有恢复好。”
苏昱泽笑着摇头,喝一口茶。
“别唉声叹气的啦,能找到击垮县令的证据,我们已经很棒了。”
“别忘了,这里还有一个大人物。”
苏洛笙抬头和他对视,两人一同开口。
“十皇子!”
“可他是偷偷跟来的,让他站在明面上,不好吧。”
苏昱泽摇头。
“只是把他当作底牌。”
“不,十皇子必须站到明面上来。”
沈元醉下床,走到两人身边。
“县令和永饶候,我们都可以搞定,但能击垮六皇子的只有他。”
苏洛笙叹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六皇子救过他,别给他那么大的压力。”
沈元醉眸色一凛,“如果我说,这件事从始至终都是一个阴谋呢?”
苏洛笙一惊,“你是说……”
“邢甄救人这件事,是他一手策划的。”
沈元醉用灵力将银白色长发束起,将事情的始末向众人缓缓道来。
“当年,邢楚越的马受到惊吓,四处乱窜,把他甩下悬崖,之后才被邢甄所救。”
“那个地方很偏僻,也不在狩猎的范围内,为什么邢甄会出现在哪里?”
“我让人追查当年的事情,问了很多人,发现邢楚越的马在出发前就已经被人动了手脚。”
“那是一种狂化的毒,他们说是被一个小厮弄到马的饲料中,这才导致发狂。”
“那小厮被乱棍打死,因为十皇子只是受到惊吓,没被伤害,所以并没有人继续追查。”
“奇怪的是,这件事发生的一个月后,管理马驹的司马官告老还乡,我们找到这位他,问出事情的真相。”
苏洛笙听的津津有味,听到这里,她抢答。
“这司马官是六皇子的人!”
沈元醉点头,“不仅如此,听说他还对小时候的邢楚越非常照顾,所以那件事情发生后,邢楚越从来没怀疑过他。”
苏洛笙凑到沈元醉的身边,问。
“那这司马官是怎么招出六皇子的呢?你们严刑逼供?”
沈元醉摸摸她的发顶。
“只是用了一些非常手段。”
见苏洛笙还是很好奇,沈元醉只得解释。
“给他吃了一种说真话的药。”
苏昱泽看了一眼对视的两人,笑的开心,他也问一句。
“这个人现在在哪里?你带过来了吗?”
沈元醉点头,“嗯,找个机会让他和十皇子见上一面。”
屿辞下床,来到三人身边。
“看看唐公子那边的情况,如果可以,我们今天就把县令控制住。”
“好。”
县令一行人迅速地赶回县令府,他们也在第一时间发现,家被偷了!
“该死!该死!该死的苏昱泽!”
县令看着卧房,暗卫不知所踪。
空空如也的地下小金库,钱全没了!
重要的是,他那一堆文书,也不见了!
“来人!”
县令一下一下拍着卧房的桌子,怒喝道。
“封锁县令府,斩杀苏昱泽!”
底下的人领命,下一刻,县令府被围的密不透风。
打坐的沈元醉在这时睁开眼睛,眸中闪着红光,生出肃杀之气。
“他们来了。”
下一刻,一群带刀侍卫冲入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