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白羽是从哪里找来的绳子,把在现场勉强还有机会说话的十一人全部绑的跟十一个粽子一样堆在角落。
其中一人断了肋骨正在龇牙咧嘴的正骂的起劲,还有两人被白羽踹的不省人事,剩下的几个受的伤也不重,就是嘴里塞着的破抹布并不太好味。
也许那是因为那些抹布都是白羽从臭水沟里捡来的时候水都还没拧干净的原因吧。
“好了接下来,我问你们答,回答的不好那下场嘛...”
白羽瞥了身后几人一眼,对着身边的新鲜尸体就是扎下去一枪头,暗红的血液从枪头扎下的位置款款流出。
这是什么鞭尸行为啊,十一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便打算装作听不懂华语,装傻充愣。
白羽也不管这些人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对着那个断了肋骨的家伙就走了过去。
只有当白羽真的站到那人身前的时候,他才从宽大袍子的阴暗缝隙里看到白羽的外貌。
“一头的白发...你是...”(内瑞肯的语言)
那人还没说什么,白羽的枪头就已经掠过他的耳畔。
那刮破空气的犀利风声,带着金属撞击水泥板,以及水泥破碎的声音都在那一秒里一刻不断的传到了那人的耳朵里。
他咽了咽口水,瞧着白羽那逐渐靠近的白玉小手。
一个拉拽,那人只觉的自己的半数头发都要被连根拔起,十指尚且连心,这么多头发还不是痛的头皮发麻。
白羽拽着他的头发直接砸在其身后的水泥墙上,以人面对墙,那滋味可是真真的痛,他好像还碎了几颗牙在嘴里。
而等他疼痛稍缓的时候睁眼一看,就瞧见那把铮铮枪尖就在自己眼前咫尺之内。
那人只认自己的脑子不比水泥墙更硬,于是便开始大喊大叫的求饶。
也是个禁不起吓没什么胆量的货色。
“说,为什么包围我。你们又是谁。”白羽这问题问的好像自己只是路过一般,完全是以一个受害者的姿态在问,同时她用的依旧还是华语。
她在偷偷观察剩下的人的反应。
每个人都垂着脑袋,似乎是被吓着了,但即便是被吓着了每个人的反应也是会有着细微的差距,就比如他们中的有一人。
只可怜白羽手中的试金石,是个毫无作用的,他一边哀嚎着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一边哭求着放了他,就连妈妈这种词都喊出来了。
白羽没有着急,继续一个劲的问着刚才的问题,一边问还一边砸,就像在砸核桃一样。
石板上血迹斑斑,那人被砸的气息微弱,只见两腿间冒着热气的黄色液体点点渗出。
白羽清楚这人已经没用了,即便再吓他也不会有结果的。
索性直接放了他,反正她想要的结果已经有了,现在她已经能断定这里至少有三人是听的懂华语的。
只是还有一人偏偏在那仰着脑袋装睡,心理素质倒是不错,都这个时候了还能装晕,真以为白羽看不见他那动来动去的耳朵吗。
白羽眼盯着那个装睡的年轻小伙,看外貌也确实比较像华国人,就是皮肤偏白了些,不过不影响自己先给他施施压。
白羽直接抓起紧挨着他的那位黑人小哥,这位也是绝对听的懂华语的,白羽扯下他嘴里的抹布直接扔在他旁边那个装昏的家伙身上,并又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那个黑人小哥心里害怕,但还是小手一摊用本地方言装聋作哑。
白羽的眼睛微眯,于是便用方言和他重复了这个问题。
那一瞬间小哥的眼神慌了起来,他身边的所有人都慌了,就连那个装昏迷的家伙小腿也明显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