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滢却是不动,憋了半天,问:“长留被打伤一事该怎么说?”
三佬顿感无语。他上上下下、好好将怀滢看了个遍,就不明白这姑娘明明生了副好皮囊,怎么就没有脑子?
“你不也把杜女使给打伤了?锦华都没说什么,你还想怎样?”
怀滢觉得三佬说得不对,这两件事的性质完不同。
“我那是误伤……”
三佬摇了摇头,羽扇也摇得力不从心。
“怀滢,一个帮役而已,你何苦为了他与锦华为敌?”他指着四周有些凌乱的摆设,“你看看,硬要闹到这里,还不是她说怎么就怎样?若你早早服个软,把那帮役交出去,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怀滢还是觉得不对,她是不喜欢锦华,却从没想过让她不好过,更谈不上“为敌”。如今的一切,究其根源是锦华从没想要放过自己。是她授意手下打伤长留,也是她想要诬陷自己,可为什么明明是她的错,三佬二佬只字不提,到头来还成了自己的不是?
她张口欲辩解,可三佬明显不想听,他用羽扇作出挥退的姿势:“走吧,我和二佬也都累了,还要收拾议事厅,你也赶紧回档案库去,别再误了差事!”
怀滢抬眼看向不远处的二佬,他也正沉郁地望着自己。
尘埃落定,多说无益。
怀滢欠了欠身,在二佬复杂、三佬精明的目光中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