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凤居然是秀芸公司的钻石级VIP大客户,使龚成也始料不及。
龚成喊了几声秀芸后,秀芸仍然站在原地没反应,可见,这事难倒了秀芸,秀芸正在发呆。
秀芸明天要去看望诗凤,从时间上看,就剩下一个晚上的时间。秀芸能否深化与诗凤的关系,不使秀芸与诗凤的关系搞僵,秀芸在挖空心思地构思方案,要做足功课。
龚成也在思考,怎么帮助秀芸能满意地完成这个对于常人容易而对于秀芸却比登天还难的工作。
为了不给秀芸增添麻烦,给秀芸多让出些时间,好使秀芸有时间去做功课,龚成对秀芸说:
“你明天任务重,你先回去休息吧,也好有足够的时间让你做些准备。”
秀芸听后说:
“这不是时间问题,好做的工作,不浪费很多的时间,不好做的工作,你花再多的时间也无法让人满意。我与诗凤有隔阂,她已知道了是我报的警,她的男朋友被抓了 ,这有如杀父之仇啊。
看样子,诗凤的心胸不宽,这个时候公司让我去,等于是火上浇油啊。”秀芸说。
“能否请公司换人去?”
“公司可能要问换人的理由,我怎样向公司解释?”
“这个解释肯定要比你去做慰问要简单。”
“对我可能简单,如果这样,公司会对我产生许多疑问,这么简单的事,还要换人?对我以后的发展会有影响的。”
“嗯,不急,我晚上也帮你想想。”龚成说完,突然感到自己一些头疼。
“我怎么有些头晕,头也疼的?想要睡一会儿。”龚成说。
“厉害吗?”秀芸问。
可没等龚成回答,龚成就像晕厥又像睡着了。
秀芸慌了,叫了几声龚成后,龚成居然没有应答。
秀芸立即呼叫医生。
医生和护士都来了。
“什么情况?”医生问。
秀芸说:“龚成说着,就说头晕头痛,想睡一会儿,然后,就这个样子了。”
医生看了看龚成,似乎没有问题,又叫护士给龚成量了一下血压,血压正常。
医生又用听诊器听了听心脏后说:“继续观察一下,如果没有呕吐和呼吸急促,就不会有大问题。如果,症状加重,请及时呼叫。”
医生走后,秀芸就目不转睛地盯着龚成,静静地守候着。
龚成像是睡得很沉,均匀的呼吸带着微微的鼾声睡得十分香甜。
秀芸看着龚成没有什么问题了,也就放心了。
夜深了,秀芸有点睡意,就坐在龚成的病床边,双手趴在床沿上渐渐地睡着了。
天快亮时,龚成开口叫了起来:“诗芸,你这怎么了?诗芸,你怎么了?”
龚成的叫喊声惊醒了秀芸。
守了一夜的秀芸听见龚成如此地叫喊诗芸,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惆怅。诗芸是个什么人,龚成为什么找不到她?苦了这位痴情人,只能在梦里呼喊。想想,龚成也是可怜。
这时,秀芸心里又升起一股怜悯。
“龚成,你醒了?”秀芸轻柔地问。
龚成这时从梦中惊醒,听到秀芸在身边问他,才知道自己在病床上,是秀芸陪守了他一夜。
龚成心生感激,知道自己刚才失态,故而有些歉意:“秀芸,不好意思,让你苦守了一夜,谢谢你。”
“没事,龚成,你好些了吗?”问。
“我突然感到好多了,身上不疼了。眼睛,头额也不疼了,人也轻松多了。奇怪,我像是好了。真的,我像是突然好了。”龚成兴奋地说。
“哎呀,龚成,这是我听到的最好消息。你真的好了许多吗?”
“是的,感觉没事一样。我现在就想把头上和眼睛上绷带给拆下了。”龚成高兴地说。
“好啊,上午医生查房时,给他说说,看看伤情究竟怎么样了。”秀芸也高兴地说。
“是啊,我感觉好了。特别是做了一晚上的梦,梦醒后,全身都轻松了。你说奇怪吗?”龚成说。
“啊?真的?”
“真的。而且,你今天去见诗凤的方案,我也有了,还是个好方案。”龚成说。
秀芸一听,也高兴坏了。她立即说:“快说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