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慕枝扫了眼赤裸的自己。
现在这样还不如发火的好。
直到燕陵尘除下腰带,他才悚然一惊。宽厚的胸膛已严丝合缝贴上来,不留一丝抗拒余地的占有了他。
虞慕枝摇摇晃晃:“我不要……”
燕陵尘吻他的眼睛,浓烈的气息注入口腔,虞慕枝半边身子一软,依然呜咽:“我不要。”
燕陵尘的眼眸温柔得像一汪清泉,看上一眼就会溺在里头:“乖。”
他顺手放下帐幔。
解了玉冠,乌黑的长发倾泻,和虞慕枝的缠绕在一起。
他太紧张,又怕得厉害,燕陵尘(这里是不能描写的内容)(这里是不能描写的内容)(这里是不能描写的内容)逼出了他的眼泪。
他一直在哭,不知是委屈还是疼,说不出半个字,只在他的舌头离开时,呜呜咽咽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一直到后半夜(这里是不能描写的内容)将人拥进怀里,低头一闻,身上全都是他的气味。
从眉眼,鼻子,双唇到脖颈,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燕陵尘心满意足,咬着虞慕枝的耳朵,一遍遍问:“舒服吗?”
虞慕枝红肿着眼,咬着后槽牙,连憎恨的力气都没有了:“……疼。”
燕陵尘心疼不已,轻柔吻他的发梢:“对不起。我没有经验,弄疼你了。我保证,以后会轻点的。”
他用力吻他的耳廓:“会让你舒服的。”
“没有以后。”
虞慕枝:“这是最后一次。”
燕陵尘眉眼弯弯,猛地勾住他的腰身,将他拦腰抱起,“那可不一定。”
……
清晨的时候,燕陵尘才叫水。
全身的骨架像是被打散重新组装了一遍,四肢百骸包括某处难言的部位都痛得叫嚣。
哭喊了大半夜,嗓子哑了,眼睛也肿的厉害,偏偏躺在身旁的人精力旺盛得可怕,要不是看他实在疲倦,这个狗东西还能再抱着他来几次。
虞慕枝叹了口气,发丝湿漉漉地贴在眉梢眼角,像一束脆弱纤细的白玉兰。
燕陵尘看了又看,亲了又亲,仿佛亲不够似的,虞慕枝被他弄烦了,轻轻一掌挥在他的胸口:“烦死了!”
他窝在某人热烘烘的胸膛里,只剩下出气的份儿。
燕陵尘美滋滋搂着温软的身子,不住在他耳边絮叨:“你也太害羞了,我问你那么多遍,你才肯说一次喜欢,明明心里喜欢的要命……”
虞慕枝勉强掀开一条眼缝:“上朝……”
“今日休朝。我陪你再睡一会儿。”
“你想当昏君?我才不当妖妃。”
燕陵尘被他逗笑了,忍不住捧住他的脸,逮着他红艳的唇瓣狠狠亲了几下。
虞慕枝重重抹了把嘴巴。
等到擦完,他放下手,眼帘颓丧地垂落。
整个人都是燕陵尘的了。
擦得再干净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