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哪里比得过文队长你,一脸的春风得意!”韩远淡淡笑道;
两人走近后,文泰来又说道:“昨日韩队长可真是威风凛凛啊!连在囚车里的样子都是潇洒无比,当真是后辈们的楷模!”
韩远闻言,急忙捂着鼻子问道:“文队长中午吃什么了?怎么说出来的话带着一股屎臭味呢?你赶紧去刷刷牙,不然待会去街上一开口,别人还以为谁拉裤子里了 ”
“你......”
文泰来刚准备反驳,韩远又说道:“我怎么知道的是吗?隔得老远我就闻到了异味,我开始以为哪个昨夜不小心把屎盆子打翻了!”
“我......”
文泰来脸色涨的通红又刚说一个字,韩远又立即说道:“你不用不好意思,男人嘛!有点口臭很正常,但是我在这一边说啊!文队长你这口臭有点太过异常了,我略懂一些医术,根据我经验来看,你这病可能是肠胃或是心脏有毛病引起的,你最好去检查一下,看心脏上面是不是有孔!或是肠胃壁道上总是黏着屎!”
说完这些,韩远未等文泰来说话,便径直往前走了,留下气急败坏的文泰来,一人在原地咬牙切齿的看着韩远的背影;
“你等着,总有要你好看的一天!”文泰来咬牙恨声道。
韩远回到自己办公间后,心想着没事,便从书架上拿出一本新的册子,然后将钱茂才的案子以及昨日之事给记录在册子上了。
后来章重开派人前来叫韩远过去,韩远以为章重开有什么事情要吩咐他去做,然而过去之后才知道,原来是李慕晴给的赏赐下来了,于是他以为李慕晴说他的赏赐没有了是逗他的,心里还不禁夸赞了几句李慕晴;
却没想到章重开说道:“韩远!陛下给的赏赐到了,但为何其中注明了没有你的份,并且还交代了要扣你一个月的俸禄,所以叫你过来告诉你一声。”
韩远哑口无言的看着章重开,心想:“靠,李慕晴什么意思?赏赐不给就算了,凭什么还要扣我俸禄?”
韩远后悔刚才心里还夸赞着李慕晴。
“章大人,此事没必要特意让我过来一趟!”韩远苦涩道;
“呵呵,你小子又干什么事了?不然陛下怎会扣你俸禄?”章重开笑道;
韩远摇摇头,他自己现在还纳闷着呢!昨日也就说了不给赏赐而已,也没说要扣他俸禄啊!韩远这小队长一个月俸禄可不少呢,足足有三十两银子呢!莫名其妙被扣了三十两银子韩远也是一阵肉痛,但又不敢去问为何,只能独自憋着;
韩远哪里能知道,李慕晴之所以要扣他俸禄,纯粹是因为昨日帮韩远解了围,她觉得韩远应该要付出一些东西来回报她,因此便扣了韩远一个月的俸禄;
韩远如果知道是这个原因,肯定得当场吐血并且大声说道:“早知如此,不如去受那一顿皮肉之苦!”
见章重开没有其他事,韩远便告辞离开了,他心中郁闷至极,便直接出了城门司。
半个小时后,芙霜小院里,韩远拉胯着脸喝着闷酒,芙霜在一旁细心服侍着;
韩远一进来,她便发现韩远似乎正生着气,但她没有多问为何,只是让清儿端上酒菜,然后自己在旁陪同服侍着。
喝了小半壶之后,芙霜终于先是开了口,她说道:“公子想听曲还是想看芙霜跳舞?”
韩远摇摇头说道:“不用,没有旁人在,陪我坐着即可。”
“那公子为何这般不悦?”芙霜犹豫片刻后问道;
韩远一口酒下肚后,愤愤道:“李,有人扣了我俸禄,原因为何也不告知于我,所以我很气愤!”
芙霜显然是没有想到韩远是因为这种事情显得这般生气;
她小声说道:“原来公子也是那般在乎钱财之物。”
“在乎!怎么可能不在乎呢!那可是我的劳动所得,辛辛苦苦白干了一个月,怎么可能不在乎呢!”韩远气愤道;
说完后,韩远越想越气,于是直接拿起酒壶便喝了一大口。
芙霜见状急忙伸手阻止韩远;
她将酒壶夺下后说道:“公子,钱财乃身外物,为了那些冰冷的银两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可不好。”
“哎!若是没有这些身外物,我怎么喝酒听曲呢!”韩远黯然说道。
芙霜闻言脸颊微微一红,随后她夹了一口菜放到韩远嘴边,韩远很自然的吃了下去;
随后芙霜害羞的说道:“公子喜欢喝酒听曲,直接来小院便是,酒钱让徐妈妈从我月银里扣掉即可。”
韩远一听立马摇头说道:“这可不行,在我家乡最让人不耻的便是去青楼不给钱,这让人知道了可是要被人唾弃的!”
“这有何不可?芙霜愿意,旁人自然无话可说。”芙霜认真说道;
韩远摆摆手:“就此打住,我不是那种人。”
随后为了跳过这个话题,韩远又说道:“对了芙霜,我听说华姑娘如今不在贵月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