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且不管你从哪里听来,我打的不是书生,是歹徒,按我朝律例:蓄意伤人者理当收监,我对他们只是略施惩戒,便把他们放了,已经是宽大大处理,再说一个读书人竟然有打人的举动,君子之风何在?俗话说‘圣人术,为万民式’尔等饱读圣贤书,不为万民之楷模,跑到青楼中打人成何体统?”苏任启几个反问,让这些读书人衙役时哑口无言。
“读书人是人,青楼的歌妓算个什么东西?打着她们又怎么了?”过了一会人群中又有声音说道。
“是啊,是啊”又有一些人附和道。
“阁下叫什么名字?你今天为何而来啊?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词,小心祸从口出,据我所知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妃子‘董妃’,便是青楼出身,你今天这么讲大家可都听到了,哈哈!”苏任启笑道。
袁勋、冯铁兵也跟着笑起来。方才讲话的书生意识到刚才的话有问题。他的脸立马变了,大冷天却隐隐渗出汗水,冒犯了皇家的事情,谁还敢帮你说话。
以苏任启的武功修为感觉到,在他与才子们争辩过程中,隐隐有一双眼睛始终在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但是案情没有得到实质的证据,他现在不能打草惊蛇。
苏任启还在想着案子的事情,那些才子们在那便窃窃私语,似乎并不甘心被苏任启所驳。
“可是你在街上与才子们比试的时候,你使诈。”又有个才子讲道。
“你可听说过一句话叫‘兵不厌诈’,别人用了计谋便是诈,你也只会安慰自己,再说我是衙门的人,平日不用点方法会逮住坏人?”苏任启说道。
“可是你应该光明正大一点。”那才子还不甘心,不过这话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什么是应该?应该做的事情你都去做了?方才我看见你从茅房出来并未洗手,你本应该洗手的。”苏任启反驳道。
苏任启话刚刚说完,那才子身边的人马上离他远去,那才子羞愧难当跑去洗手了。
“哈哈……”
听到苏任启这么反驳,袁勋、冯铁兵大笑起来。
“休得逞能口舌之利,此乃京城之中人才济济,你若有真才实学便罢了,你若是浪得虚名的骗子,现在立刻从水榭青荷楼中滚出去。”又有人不服气说道。
“是了,是了。”群众演员附和道。
苏任启知道肯定有一部分是群众演员。
那人见苏任启不说话,以为他无话可说,得意起来继续说道:“今天我们也不为难你,只要你能写下一首诗词,也不要你新作,就是写一首现在已经有了,但又能让我们不知道它的出处便算你赢。”
苏任启心想:这还不叫为难?睁眼说瞎话的东西,但老子偏让你不如意。
“兄弟,你行不行?”袁勋关切道。
“没事,只是这里我是不想呆了。”苏任启说道。
苏任启说完又面向那些人。
“我也不想与你呆一块,但是要我滚也不是我的风格,待会我就写一首以后,走了便是,拿笔来。”苏任启说道。
苏任启接过侍女递过来的笔,便在纸“唰唰……”写下一首《西江月——叹骷髅》
昨日荒郊野外,
见一白骨交加。
无言无语卧黄沙,
又被风吹雨洒。
在世堆金积玉,
死后哪显荣华?
三寸气断咬银牙,
仰面匿江月下。
这首西江月出自《铁罐炼渡施食金科》乃超渡亡魂时所用,这些才子知道个毛。苏任启写完便拉于及仕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