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左云又从睡梦中醒来。
面前的是动人背影,满头青丝就在鼻尖。
他一手揽着佳人纤腰,另一手垫在那白皙脖颈空隙间。
这一幕任谁看到都不免心满意足。
有过一次,食髓知味,就必然会想要第二次。
那柔软身躯抱在怀中入眠的滋味实在诱人。
于是就稀里糊涂地成了现在这样。
凌溪反抗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小。
只能以实际行动来抵抗。
坚决以背示人。
左云寻思,这行动确实挺坚决的。
反正床是不可能下的。
左云也乐得如此,有美人在怀,前后都无所谓了。
凌溪感受到脖子间的瘙痒,也悄然睁开了眼。
腰间的大手从早上开始就已经不安分起来,她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床边靠去。
但后面的胸怀总是紧紧贴上来。
恬不知耻!
她绝对会坚守住底线,绝不会面对他,让他得逞。
至于换床这件事,凌溪就感觉一阵委屈。
明明是我先来的,这帐篷也好,这张床也好...都是我先的...
凭什么要她走。
左云在那柔弱无骨的细腰上揉捏了一阵,直到眼前那晶莹的小耳尖已经如红玉般变了色才轻笑着作罢。
心中感叹更甚,难怪帝王不早朝,这确实要潮一晚上。
这时外面传来玉姨的声音,“溪儿,你知道这两天小云跑哪去了吗?”
凌溪立马一个翻身,微瞪着左云推他下去,“你快躲起来!”
“我躲哪儿啊...”
凌溪看到左云脸上两个还未消去的红印,又是一阵红脸。
“我不管,你要是被玉姨看到了...我、我就...”
“好好好...”
左云也一个翻身藏到床下。
舒玉正巧掀开帐篷,看到凌溪慌张地起身,衣衫不整,脸上也是一片可疑的红潮。
“溪儿,你这是......”舒玉也是过来人,眼睛一扫帐篷内顿时也想到些什么,嘴角不由得出现一抹笑容,“我听说了一些云儿的传闻,他是不是...”
“没有!”凌溪矢口否认,但强装镇定的眼神还有微微起伏的酥胸却相当可疑。
舒玉缓缓点头,同时眼神也不在帐篷内搜寻,转而拉着凌溪的手坐在床沿。
“虽然这个年纪正是一点就着的阶段,但成婚前,该做的措施不能少...”
凌溪只觉得脸蛋烧得火热,“玉姨你在说什么,哪有什么着不着的,都是没有的事,而且措施什么的...”
看到凌溪眼中的茫然,舒玉心领神会的一笑,“来,我教你......”
等舒玉走后,左云从床下探出半个脑袋,但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只小白鞋,一脚踩在他脸上。
凌溪颇觉恼怒,从未遇到这种事,而且还有口不能说。
左云顶着脑袋上的脚印将凌溪定住,面对她那飘忽不定的视线,好奇问,“玉姨到底教了什么?”
凌溪一想到那生动形象的比喻,眼神就一阵涣散恍惚,两条腿也下意识严丝合缝起来。
她缓缓低下头,隐约间有白烟升起,“没、没有教。”
见凌溪不肯开口,左云只好放弃,这时小苏那吵闹的声音远远传来,还夹杂着流珈壹和邓鱼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