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曜(一周)有几回。”老者的声音依旧淡淡的,只是低垂的眼皮偶尔抬起来看李安然一眼。
李安然有些发愣,身子僵着,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几回?”
老者眸中闪过一抹不耐:“和你夫人七曜时间房shi几回?”
李安然僵住的身子慢慢开始发烫,她想了一下,陆谨怀孕后,两人还是那次被阮氏坑害才在一起过一次,然后就是陆谨带着小月儿找来。
前期顾着小月儿两人都恪守本分,也就后来小月儿睡着后有过一次,后来陆谨就亲戚来了,再后来就是皇上来的那次,陆谨还生了几天的气。
后面喝补汤又喝了好几天,然后昨晚她还拒绝了她,呜呜这样想来,陆谨来了后两人就有过两次。
李安然感觉脸上都在羞得发烫,她垂着头,颤巍巍的举起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小声说道:“一月,两次。”
老者拿笔的手一顿,墨汁在纸上滴了一大滴,慢慢晕开,像极了冬日窗户上的冰花,只不过一个是黑色的一个是白色的。
老者上下扫视了李安然好几下,这面色红润的也不像是身体不行啊?
不过人不可貌相,他干这行的最明白这个道理。
老者再看李安然的脸上就满是同情,小小年纪,唉!
“手伸过来”老者继续说道。
李安然将右手伸出后,老者搭上手指开始把脉。把完脉,疑惑了一瞬,随即低头刷刷的在纸上写起药方。
李安然收回手后,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大夫怎么都不问自己看的什么病?问的问题貌似也不沾边啊。
好像又沾点边?
这就开药方了给自己吃还是阿谨吃?
不会吃坏人吧?
“那个大夫,我的问题还没说呢?”李安然不得不开口打断埋头开药方的老者,“我想问,您这是给我开的避zi汤么?”
“你说的什么药?避zi汤?你这种情况还需要避zi汤?”老者惊诧的扔了手中的毛笔,对着李安然语气不善道。
“怎么就不需要了,开了避zi汤我才能和媳妇恩恩爱爱么?”被老者给歧视了,李安然挺挺胸膛说的理直气壮。
老者盯着李安然的眸子里燃烧着火气:“你来我这求子的老头这里开避zi汤?浪费我这么长时间,真是岂有此理。”
“不开就不开么?生什么气啊?”李安然看对面的老头火冒三丈的样子有点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