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站长。”
二人下楼,驱车直奔关押林怀部的联络站,车还未到,远远地就看到沈清醒在门外边抽烟边踱步。看到车子到来,他扔下烟头,用脚踏灭,而后急忙迎上去,躬身给陈恭湃开车门。看到车内陈恭湃如此装束,十分吃惊,以为他昨晚失利和张筱林的保镖肉搏而受伤。陈恭湃看他吃惊的样子,对他笑笑,但并未下车,而是让他上车,沈清醒听后忙坐进车内,再关上车门。
“清醒,情况怎么样?”
“报告站长,这里十分安全。”
“哦,没说这里,我是说这个林怀部什么情况。”
“报告站长,此人本是张筱林儿子的奶哥,因为枪法奇好,被张筱林收作了贴身保镖。坊间传言,这人仗着自己的枪法好,深受张筱林信任,所以骄横不可一世。又因他的母亲曾奶过张筱林的儿子,自觉在张公馆自觉高人一等,但与管家高鑫宝素来不睦...”
“慢着,自强,是不是他前一段带人去码头查你劫走的烟土的?”
“是的站长,正是此人。”
“好,真是天助我也。正愁没有切入点。清醒,你继续。”
“哦,这高鑫宝作为大管家,所有保镖、家丁的薪资都有他负责发放。县官不如县管,所以他经常找茬,克扣林怀部和他母亲的薪水。因此,他特别恨这个高鑫宝。”
“好,沈队长辛苦。走,带我去会会他。”
甫一进屋,陈恭湃像换了一个人,假装强忍疼痛,龇牙咧嘴挤出笑容上前。
“哎呀,怀部老弟,久闻大名,慢待,慢待。小陈,不是让你和小沈把林老弟给我请回来吗?怎么这?”
“王老板,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听说林先生是神枪手,怕他误解,枪杀我们,所以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