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石灰将线索圈围住后,按耐不住好奇心的掌武卫和太虚门弟子,俱都跃上屋顶,远远一观。
“什么啊,我怎么什么都没发现?”
“听副使大人说,线索十分不明显,这处、那处,还有那块瓦片被翻动过。”
“嘶,这确定是常人能发现的。”
在围观群众议论纷纷时,谁也没发现人群后方的贝豫看着被圈起来的地方,脸色有些慌张。
身影悄摸消失,谁也没有发现。
林昊则将目光放在了不远处的一栋高楼之上,神态认真的打量着。
“请问,这处楼阁是?”
拉过身侧一位协助办案的太虚门弟子,林昊向他询问道。
被拉住的太虚门弟子神色有些警惕,语气有些警告意味道:
“此楼乃我太虚门的藏书阁,其上有宗门耆老坐镇,是我宗的要地!”
瞧着此人的神情,林昊心知他是以为自己在打他们藏书阁的主意,才会这般警告味十足。
林昊理解他的心情,倒也没有生气,不管他信不信,还是道了句:
“在下只是见此楼高耸,其上视野必定开阔,心中好奇才有这一问,切无窥视之心。”
听林昊此言,这名太虚门弟子微微点头告退,打算离开后寻长老说上一声此事,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见这太虚门弟子离去,林昊的视线重新放回了藏书阁上,心中暗道:
‘此楼之上,能一览无遗的将这厢房的屋顶尽收眼底。’
‘而那凶手多日伏卧在屋顶监视被害人,说不定藏书阁楼上的值守人员能够瞧见,不过,他可能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才选择隐藏自己。’
‘不过,这只是猜测,更大的可能是其并未瞧见。’
想到这里,林昊摇摇头转身离开。
概率太小,加之太虚门的藏书阁他也没资格进入,林昊也就暂熄了这个想法,打算之后告知纪宇,让他来决定。
......
太虚门,长老住处。
贝谨生把握着地宫钥匙,双眸中尽是贪婪,似是等不及想要将地宫宝藏搬空。
忽然,耳朵一动,察觉到有人朝这靠近,瞬间地宫钥匙重新收好。
“噔噔噔。”
清脆的敲门声响起,贝豫在门外轻声言道:
“爷爷,是我。”
“进来吧。”
“咯吱~。”
听到贝谨生应允,贝豫推门而入,反手又重新将门合上紧闭。
“你不是在协助那些掌武卫吗?发生了何事,怎到我这了?”贝谨生向他问道。
此刻,贝豫脸上没了方才的慌张,恭敬抱拳道:
“爷爷,掌武卫发现我那几日监视钺武宗二长老时,于其屋顶留下的几不可查的痕迹,心中一慌,便想来寻爷爷问计。”
“不过,行至半路我就已经想明白,仅凭那点线索,并不能怀疑到我身上。”
贝谨生抚须赞同道:
“你能想到这点就好,我们所做的一切,皆是隐秘进行,他们绝发现不了关键性证据!”
“是,爷爷。”
“噔噔噔。”
“何人?”
一道轻轻的敲门声响起,贝谨生目光一凝,冷声问道。
“长老,属下马宽。方有弟子向我言,发现厢房屋顶线索的那位掌武卫似对藏书阁感兴趣,特来知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