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番外八(温珑秀金尘子)(1 / 2)你惹她干嘛,她满空间神兽首页

金尘子目光落在瀑布上,回想着离开时佛祖所说的话。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心中有所牵挂,便会扰乱道心。不肯悔悟,不能悔悟,做什么都是徒劳,这一世,在凡尘度过······

“这一世,在凡尘度过······”

金尘子喃喃自语,低头间却发现此时他身上穿的竟不是袈裟,这时,几缕碎发从他耳后落下,金尘子整个人怔在了原地。

回过神来,手颤抖着往头上摸去,当指尖触碰到发丝,不可置信的来回确认。

头发,他怎么会有头发。

脑海里突然回荡着佛祖的话,这一世,便在凡尘度过······

他终于明白了,所以这一世化凡是佛祖给他机会了却心中的执念和牵挂,不肯悔悟,不能悔悟,做什么都是徒劳,本以为是梦困住了他,没想到是他自己困住了自己。

这一日,温珑秀和往常一样,来到莲池中观望。

身后一阵稀碎的脚步声传来,温珑秀没有回头,而是开口道:“哥哥,你回去吧。”

“阿秀。”

听到熟悉的声音,温珑秀整个身体都僵在了原地,不敢回头看,既怕是梦又怕是真的。

“为何不肯回头?”

那人又问道。

温珑秀闭了闭双眼,松了一口气,转过身来:“不知大师······你,你怎么会。”

温珑秀被眼前的金尘子吓到了,满头青丝只有一根桃木半挽,发丝从身后散落,一袭白衣飘飘和以往身穿金色袈裟的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现在的我已是一阶凡人,不再是什么高僧了。”

“你不是已经······”

“是已经飞升了不错,可我的情劫却未度过······”

温珑秀看着他,满眼复杂,心中飘过无数的疑问,所以他化身为凡人是因为那情劫么,可他来找她又是为何呢?还是说他已经知道小宝的事了。

“大师既要渡情劫,来这瑶光寺中做什么?”

“来此找你,你便是我的情劫。”

听到此话温珑秀心底一颤,高兴又难过,高兴他现在是一个俗人,难过他只因为情劫才会来找她。

以前她就知道喜欢他是没有结果的,但她却从来没有想过他有一天会以一个凡人的身份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来找我只是因为我是你的情劫,对不起,我没有空陪你玩这些把戏。”

温珑秀开口道,看样子他并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事,也不知道小宝的存在,若是他知道了小宝的存在,恐怕对他的道心会有影响,甚至会渡劫失败。

说完温珑秀便转身离开,生怕自己多待一会便会露出破绽。

然而金尘子却不如她愿,伸手将她拉住。

“阿秀,你对我可有情?”

“没有。”

金尘子看着她,似乎要将她看穿,半晌:“你说谎。”

“金尘子你这又是何苦呢?”

“有所求却求不得的人才苦。”

温珑秀对上金尘子那双仿佛看透世间一切的眼,“那大师所求的是道还是我呢?”

“是道亦是你。”

听到这句话,温珑秀心底的防线一道道卸下,换做以前她应该会很高兴吧!想到这里眼眶泛红,眼泪从眼中滑落。

金尘子见此心底一慌,大手不受控制的覆上她的脸,帮她擦拭着眼泪,连忙说道:“你······你别哭啊!我······我不逼迫你了好不好?你别哭!”

温珑秀更委屈了,金尘子手忙脚乱的,最后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对不起,我不逼迫你了,眼泪尽管擦我身上吧。”

来自女子的香味迎面而来,金尘子微微一怔,这味道为何他会感到熟悉······

还不等他细想便被怀中之人推开了。

“所以你这次经历情劫后,便会和上次一样离开么?”

“不会,我会在这里一直陪着你。”

温珑秀心跳扑通扑通的直跳,又高兴又纠结。

察觉到她的欲言又止,金尘子疑惑问道:“阿秀可还是有什么顾虑?”

“没、没什么。”

温珑秀还是决定先瞒着他关于小宝的事。

最后,温珑秀决定放手一搏,同样不想自己心中有遗憾,哪怕知道这只是他的情劫。

隔日。

温珑秀回到了温家,温家知道温珑秀回来后,以为她是想开了,没想到她竟然带回了要成亲的消息,这无疑是给了温家人一个大炸弹。

他们只觉得温珑秀一定是想不开受到刺激了,才会想着随便找个人嫁了。

“那小宝怎么办?”

“娘,小宝就拜托你了,我不能让他知道小宝的存在!”

“阿秀,你这太冲动了,还有,我和你娘愿意照顾小宝,但你得告诉爹,你要嫁的那个人是谁?”温彦凝重的说道。

“爹,那人,那人就是小宝的生父,金尘子。”

噗——

温兆一口老茶喷出,连忙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温珑秀,随后来到她的面前,摸了摸她的额头。

“秀儿,你这也没发烧啊?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彦儿,你可得注意点秀儿了。”

“爷爷,我真的没有骗你们······”

但无论温珑秀怎么解释他们都死活不信,直到奶娘将小宝抱了过来,温兆的目光落在小宝身上。

“等等······这么看,小宝还真是和金尘子长得有七八分相似!”

温珑秀这才将来龙去脉说了出来,几人恍然大悟,难怪当初秀儿死活都不愿意说出孩子的生父,若是当时这孩子的身世被传出,定会对灵隐寺和金尘子有所影响。

这傻丫头,竟然为了他自己担下了所有。

现在金尘子化凡渡情劫,既然是秀儿自己愿意,他们也知道,他们阻止不了,便也任由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