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聪白抬头看到那完好无损的手办直呼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还好没事。”
“谁说没有事的?我的屁股都要摔成两半了!”
刘泽林身上还承受着另一个人的力量,痛的龇牙咧嘴。
“屁股本来就是两半。”余聪白慢慢将手收了回来,用力撑起胳膊,从他身上起来,向另一边歪去。
“你大爷的!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刘泽林不复之前的友好,伸出手反击,翻身骑在小白身上,掐他的脖子。
“老子让你别去,知道了吗?”
余聪白在地上躺了片刻,再次睁开眼,无奈的眨了眨眼睛,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而眼神却瞟向了刘泽林衣服撕开下的腹部。
“哥,你腹肌哪里去了?”
刘泽林一松手,余聪白便迷迷糊糊的问道。
刘泽林顺着他的眼神看向那两道布片。
随后又看到身下的八块腹肌,用手按着。
语气不耐的说道,“这就是我的腹肌,我之前借给你了。”
“咦?”
余聪白眯着眼睛,这会儿脑子已经被烧成浆糊,愣了好一会儿。
“起来,去医院。”刘泽林站起身,向躺尸的余聪白伸出一只手,想将他拉起来。
怕他会烧成傻子。
“我不去,”余聪白张开手躺在凉冰冰的地上,无赖的说道,“不去就是不去。”
“少爷,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余聪白的父亲突然从门后出现。
他的两鬓有些斑白,唇上留了两撇胡须,已有四十八岁的年纪了。
他凑到刘泽林身旁,弯着腰询问道,
“少爷,是不是葱白这小子又惹你了?”
“是我招惹的他。”
刘泽林垂下脑袋 ,暗自给余聪白使眼色,让他赶快站起来。
余叔打小白可比自己打的狠多了。
信号被接收到。
一个鲤鱼打挺 ,余聪白站起身来,匆忙把衣服穿好,躲在刘泽林身后,“去,去,现在就去。”
“余叔,是这样的,小白他有些发烧,我想送他去医院看看。”
余聪白的父亲看着自己儿子脸上烧的暗红一片,没什么精神。
于是点点头,“多谢少爷对聪白的关心,我正好送你们。”
“哦,好。”刘泽林拉着余聪白的手走在前面,悄声跟他说着什么。
哎,这年轻人!
余聪白的父亲跟在后面,无奈的摇摇头,觉得两人之间的氛围怪怪的。
不过,这两个孩子总算是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