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就像是我自导自演的闹剧,总之电梯里除了我就再也没有旁人。
难道真的是我出现了幻觉?我都有些怀疑了。
我:“师傅,声音可以再调大点吗?”
保安点点头。
我仔细听了听,除了我的声音外,好像还夹杂着一种电流声。
我:“可以将这段视频传给我吗?”
保安:“啊……这……曹总……?”
“给他。”“对了,把他上电梯前的监控也调出来。”
“好的,曹总。”
9:40,曹邑进入电梯,对着镜头扫了虹膜,电梯关上,却纹丝不动,他又按了按,还是没反应,他便出去。
怪不得早上我会在职工电梯遇见他。
10:30,空无一人的电梯,按钮突然亮了,随后自己去了15楼。
再然后就是我进了电梯。
众人面面相觑,都为眼前诡异的一幕感到震惊不已。
保安:“曹总,这是公司虹膜系统的档案,除了已逝的老先生外,只有您和禾少爷有权限开启电梯。”
他的意思很明显,维修师傅是来修电梯故障的,和虹膜系统一点关系也没有。
眼前这一幕除非是电梯加虹膜系统的双重故障,才勉强解释得通。
但是虹膜系统又连接着公司的核心系统,如果故障,那早就翻了天。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没有解释。
刚刚才自我洗脑成功是幻觉,此刻像是从头到尾泼了盆凉水,我只觉得脚底都发冷。
我:“可以调出职工电梯故障的那段监控录像吗?”
相较于曹邑的专属电梯,职工电梯就正常得多。
无论是我们被困电梯前还是电梯来电后,都没有什么科学解释不通的地方。
反倒是我们在电梯内的画面……有点让人遐想了……
由于年老失修,录音功能几乎报废,从监控录像的角度看见的仿佛是另外一段戏码。
曹邑先是对我伸出了手,我也安然接受,二人聊得还算开心,他突然开始对我上下其手(其实是教我如何在突然停止的电梯内自救)。
随后我无情的扇了他一巴掌(其实是我不知道他走到我前方,误伤。)
……
保安:“曹总,您放心,这段视频除了你们和我之外,再也没有旁人看过,现在没有,以后更没有。”
我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现在和以后是没有,但以前呢?早就被小B看过了!
曹邑:“怎么了?是发现什么了?”
我赶紧摇头,“没有!”
“那我看你眼睛抽抽。”
我特么那哪是眼睛抽抽?我明明是翻白眼好不好?我无语的看向他!
这一看直接笑出声来,他严肃帅气的脸上居然隐隐约约有个黑色的巴掌印。
看来不止我一个人深受自行车脚链油的危害,至少我还拉了个人下水,紧张的气氛在一瞬间彻底瓦解。
曹邑:“不紧张害怕了?”
……
曹邑:“都不抖了,还会笑了。”
……您可真会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