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
男人劣声,“把他剥皮抽筋,切成一块一块,多好看。”
说罢,司擎手上用力,叛国贼在剧痛和惊恐中终于惨叫出声,他却眼角上扬,任由血液顺着匕首滑落到他黑色手套上,又一路浸到佛珠手串。
“从哪开始剖好呢?”
血腥和沉木香味混合,仿若地狱与天堂的撞击,明明做着最残忍的事情,仍旧透出来贵气的唯吾独尊,谁看了不得说一句变态!
虞今朝学的是中医,她并不怕解剖,但司擎明显是在对她杀鸡儆猴,兔死狐悲,她真的看不下去。
生剖,亏他想的出来这种残忍的酷刑!
“司爷,我可以不看吗。”虞今朝小声地开口。
在司擎的审视下,她在心里把这辈子最难过的事情想了一遍,才装作可怜的说道,
“我害怕。”
司擎盯着少女颤抖的乌黑双眸,她面上可怜兮兮,一副怕得发抖的样子,但司擎审过那么多犯人,是不是真的害怕,他能不知道?
“那我偏要给你看。”司擎舔了舔唇角,手起刀落,直接卸了叛国贼的手指。
叛国贼痛到浑身抽搐,叫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虞今朝:……
我他妈?
虽然知道司擎现在变得心狠手辣,手段残忍,可是亲眼看到,又是另一种感受。
“我说,我说,我全都交代!”叛国贼惊喊出声,瞬间投降。
四周的守卫们松了口气,敬佩的感慨出声,“还得是司爷牛逼!”
司擎将匕首丢给殷灼,摘下皮手套扔在地上,然后伸出手,一把将呆在原地的虞今朝拽到跟前。
虞今朝心跳如鼓,被头顶压下来的阴影笼罩,从脚底窜起的凉意直冲天灵盖。
鸡解决了,该到她这只猴了!
“看清楚了吗?”司擎冰凉的虎口掐住她的下巴,掌心粗砾的茧磨的她颈侧生疼。
男人质感的嗓音高级动人,听起来有种低迷的宠爱。
但虞今朝却觉得这样“慈祥”的他更疯了!
她身体崩的很紧,剧烈跳动的心跳声和呼吸声混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更急促。
他欺身逼近,侵略欲极强,皮靴尖顶着少女露在小细跟外雪白细腻的脚趾头,直逼的虞今朝往后缩去,脆弱的背脊抵上了冰冷的金属牢笼。
她如笼中雀,被地狱魔王禁锢在他的一方城池,插翅难飞。
司擎抬起另一只胳膊,抵在她的耳边,一个将她半圈在怀里的姿势,很是亲昵。
一开口,如雾似云的低音炮,在血腥潮湿的牢笼中透着旖旎的温柔,
“背叛的人,是要下地狱的。”
虞今朝眼角下敛,长而翘的睫毛在眼下扑落,形成一片漂亮的花影,有种安静的柔顺。
她识时务者为俊杰,坚定的说,“司爷你放心,我们是夫妻,我会忠诚于你,绝不会背叛你。”
司擎和她认识多年,当然看得出来虞今朝现在对他的态度有多虚以委蛇,没了过去张牙舞爪的生动。
男人虎口下移,改为掐上她的脖颈,眼中低迷的温柔褪的一干二净,邪佞的阴翳之色缱绻而出,
“若是忠诚,就给我老实点,乖乖做我的老婆,别让我发现你去找野男人,否则下一个生剖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