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我关切的问道。
苏雨晴把手一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放心!我没那么脆弱,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什么大不了的!”
酒席过后,我把苏雨晴送到她妈妈那儿,就回了宾馆,让她们母女俩多相处一下。
冲了个澡后,我坐在床上打开电视机,百无聊赖的翻着台,发现没一个好看的,于是关掉电视就开始打坐练气。
“咚咚咚……”
忽然听到有敲门声,我穿上拖鞋去打开门,一个戴着口罩的老头儿站在门外,我就问, “有什么事儿吗?”
老头儿把口罩摘掉,笑呵呵的看着我。
“您是?”
“上午在医院才见过的,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儿啊!”
哦,我想起来了,那个什么什么张御医。
我把他让进房间里,谁知一进来张遂初就把我推到椅子上,然后后退几步,恭恭敬敬的鞠了一个躬。
这一举动把我弄懵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还不算完,张遂初鞠过躬之后,又倒了一杯水端到我面前,喊了一声,“师叔!”
我赶紧站了起来,不解的问道,“张……老先生,您这是?”
张遂初拱手道,“我的师父曾经告诉过我,回阳夺命针法已经失传,我师爷也就教给他前三针,目前只有我一位师叔公会此针法,只不过没人知道师叔公去了哪里,我师父说,如果以后遇到会用回阳九针的人,那肯定就是师叔公的弟子,也就是我的师叔!”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发现脑子有点跟不上。
“师叔,不知师叔公他人家可还好?”
我木讷的点点头,随口说道,“好,还好……”
张遂初哦了一声,“敢问,师叔名讳?”
“张六一。”
话音刚落,张遂初又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
我心想,这世上有捡钱的,有捡东西的,而我这是捡了个大侄子,呃,不对,是老侄子!
“我说,张……,我该怎么称呼你好呢?”
张遂初想了下,就说,“按辈分,师叔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你喜欢怎么叫,也都行!”
“初儿?”
张遂初:“……”
得知我在天海上学,张遂初就说他在天海市也是有几个朋友的,要是有事儿的话就直接吩咐一声!
张遂初一直待到下午六点左右,然后非要请我吃饭,推脱不过,就只好随着他去了。
地点,崇府宫大饭店,我和张遂初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到了电梯口,张遂初掏出一张电梯卡一刷,进去后直接按了顶层键。
张遂初介绍道,崇府宫是京城最高档次的三大饭店之一,要在这儿吃饭,提前两个月预约都不一定能排上号,八层以上是会员专属楼层,一般人上不去,会员卡呢也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都是一些名门望族和权位极高的领导才有资格。
我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张遂初的身份在那摆着呢,能出入这种场所很正常。
从电梯出来,服务员把我俩领到一间名叫“长胜阁”的包间门口,一个高个儿经理在十分恭敬地迎候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