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我干什么啊?你还有什么事吗?”
唐宁的语气满是疑惑和不解,难道那个王子君又出了什么问题?出现什么后遗症了?不过不应该啊!
因为那天应南夫人的要求,对王子君施展的催眠和对南宫月时是不一样的,王子君清醒过后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所以也不存在像南宫月那样有什么恐惧后遗症之类的啊!
面对唐宁的询问,只见南宫月的表情很是纠结,而且能看出南宫月的脸色也不是很好,唐宁知道她这是因为王子君受到了不轻的打击。
知道南宫月可能是有什么话要说,唐宁看了看左右,然后伸手指向了大厅的待客区。
当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唐宁再一次开口问道,
“说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儿?”
身边没有了外人,南宫月这才鼓起勇气说道,
“我要回来上班。”
唐宁闻言有一瞬间的愣神,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然后不可思议的大声说道,
“你回来上班?你什么时候来这上过班?”
好不容易把人送回去的,还要回来?而且你南宫月不是恨不得离自己远远的吗?
唐宁的声音有些大,南宫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左右,然后吞吞吐吐的说出了事情的缘由。
原来是那天唐宁走了之后,南北城并没有当场发难,而是带着夫妇也离开了王子君的房间,就像南夫人说的那样,只想知道他们大弟子的真实想法,唐宁也看出南夫人的目地就是想让他丈夫看清王子君的真面目,所以王子君到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按南宫月所说,南北城的想法是,毕竟师徒一回,哪怕你当徒弟的不仁,但是我这当师父的不能不义。
尽管王子君深深地伤害了她父亲的心,但此时的南北城实在无法在其弟子受伤尚未痊愈之际将之驱逐出宗门。
因为这样做的话,不仅难以向门下的其他弟子们解释清楚,毕竟王子君可是宗门的大弟子。
更为重要的是,事情的真相根本就不能公之于众。先不论王子君是否愿意承认,单是催眠这位门下大弟子这一行为本身,传扬出去都会有损南北城和宗门的声誉。
其实,南北城原本也是万般无奈之下,才被迫接受了夫人提出的这种下策。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此事就此罢休。对于王子君这个人,是绝对不能留下来了。
只不过需要等待他的身体完全康复之后,南北城将会寻一个恰当的借口,将他调离宗门总部,安排到某个偏僻遥远的地方去,随意让他管理一些宗门旗下不太重要的产业。
如此一来,也算对王子君做到了仁至义尽了。说到底,王子君目前只是心生怨念,尚未真正酿成什么实质性的恶果。
但是听到这里,唐宁也没搞明白这和南宫月跑到自己这,……有什么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