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再谈起江信安、也没有谈起那天的事情。
直到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江任安的婚礼近在眼前。
“楚楚。”一个陌生号码,接起来竟是江信安。
“你会去吗?楚楚。”
俞楚习听到这句话,就心中烦躁。
“江信安,我没有收到请柬,我以什么身份去呢?”
江信安就要脱口而出说“以我的女友”,可还是沉默了,他说:“以我和任安的至交好友身份,可以吗?”
“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一切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我和你们已经无法再回到当年了。”说完这句,她又说道:“江任安的婚礼我不会去,就这样吧。”
挂掉电话,她有些头疼,却又被路明叫了上去。
她现在就像是路明的秘书一样,还不用做事情,只要陪着聊聊天,整间公司都已经开始风言风语,传什么的都有,从情人关系到情侣关系,甚至是亲戚关系。
俞楚习有些无奈,却也没有解释,因为他们只是背后说说,从来没有人问过她。
“路总。”
“来了,坐吧。”
“路总,你觉得我每日这样,合适吗?”
“合适啊,你知不知道上次江信安想要我投资,就霍树言给你冲业绩那笔钱就能完全cover了,你可是我们公司的大财主。”
俞楚习无语,路明这人,和自己聊天的时候,提一句江信安,就要提一次霍树言,提一次霍树言,也要提一嘴江信安。
俞楚习知道路明是故意的,他肯定看出了些什么,但想她自己说出来,可是俞楚习偏不。
每次这样的话题俞楚习就淡淡笑一笑,或者沉默不语,让路明越发心痒难耐想知道他们之间的事。
“楚习,后天江任安要结婚了,你认识他吗?”
“认识。”
“想的也是,认识江信安,怎么能不认识江任安呢?”
俞楚习笑笑不说话。
路明又接着问:“你去吗?”
“不去。”
“你们不是青梅竹马吗?怎么结婚都不去呀。”
俞楚习看着这人一脸无辜的样子,还是保持风度的笑了笑:“要不你去问一下霍树言?还是我帮你问一下霍树言。”
看俞楚习要反击了,路明更是开心。这几日她除了笑就是笑,什么都不说,“那要不你问问?”
俞楚习笑着说:“好。”然后拿起手机就拨打了霍树言的电话。
“喂,宝贝儿,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路总刚刚问我去不去江任安的婚礼。”
霍树言这边停顿了一下,“那你去吗?”
“不去。我也是这么和路总说的,所以,他很想知道,为什么我不去。”
“他这么关心这件事吗?”霍树言随口问道。
“当然,在路总这里,提起你的频率和提起江信安可一样多,不对,如果加上江任安,那就比你还多了。”
路明看着这个女人,明目张胆当着自己的面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