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丫一把挣过旁边女人的手,将摆满了酒肉的案桌掀翻,嘶狂的喊了出来:“我爹是谢蕴,你们敢抓我!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我是谢蕴……”
宝丫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刀抹了脖子,鲜血从口腔里面噗的喷了出来……同样,旁边的老妇也被一棍敲倒再地上,头颅的血流了满地。
……
立马就有两个小兵上前,把两人抬走,地上的血迹也一遍清洗干净。
小草轻呼了一声,陈宝丫就这么没了,本来是泼天的富贵,在这乱世性命一文不值。
麦子瞧着他们用最珍贵的水拿去清洗血迹,还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宴会上又恢复了歌舞升平的模样,贵女们要么在上面跳舞,要么就是俯身在某个官兵侧位。
期间又有几个贵女不堪受辱,撞剑而死,都是宴会中的小插曲。
麦子和小草揣测不安的在人群中间埋着头,跟他们在一起的是池家兄妹,还有一个衣着稍微干净一点的女娃,看着也就比麦子小一些。
这女孩的脸上全是麻木,神情悲伤,应该是刚失去了亲人。
“哥,怎么办!他们会怎么处置我们?”池瑶看着守着他们的那个小兵过去添肉,赶忙小声问着他们。
柳二娘听到池瑶的声音,满脸害怕,小心的四处瞥了一瞥,瞧着周围没有人发现他们,严厉的盯了盯池瑶,“别说话!”
见两位哥哥都轻轻摇了摇头,池瑶也紧张的闭了闭嘴,心里的鼓一直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