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盗的话,伤到上将也不是没可能。”周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他们的手段比较脏,想要全身而退不容易。”
就连他也不小心着了道呢。
伊莱敏锐捕捉到什么:“你和星盗打过交道?”
“怎么会。”周恢复了那副不着调的样子,笑了笑,“我只是听说而已。”
“莱莱,医疗官应该给上将做过全身检查,你大可以去问问。”
伊莱还是了解泽维尔的,不抱什么希望:“既然他刻意瞒着,想必不会让我知道。”
就像这次,如果不是罗蒂自作主张,恐怕伊莱也是进不去地牢的。
“那还有另外一个办法。”周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他的脑壳,“你亲自去检查看看?”
伊莱奇怪地瞥他一眼:“我去检查什么,我又不是医生。”
“再说了,检查了又有什么用。”
不还是没得救。
“话不能这么说,在检查精神力方面,雄虫的小触角比最精密的检测仪器还要准确。”
“而且——”周狡黠地眨眨眼,伸出第二根手指,“如果能探明情况的话,或许我能有办法救一救也说不定呢。”
伊莱:“?”
“上将,您的精神海还是不大稳定,地下室的抑制装置能帮助您平复,这种时候您不该离开的。”
医疗官看着检测报告,忧心忡忡。
“这些天积压了太多事务,我必须处理。”
更重要的是他的时间不多了,他也想多看看心爱的小雄虫,哪怕只多一眼。
泽维尔面不改色地往手臂扎了一针强力抑制器,确定自己的体温恢复正常,这才穿上外套,“等控制不住的时候,我会回来的。”
医疗官跟他多年,心知他决定的事轻易不会更改,只能满面愁容地送他离开。
“咔哒——”
泽维尔本以为雄虫已经休息了,别墅静悄悄的。
然而等他上到二楼,却看到了主卧门缝中透出的光亮。
他停顿两秒,轻轻扭动把手,推开卧室门。
雄虫正在穿外套,见到他,眉毛都竖起来了:“泽维尔,你还知道回来?”
他都等了一天了!
泽维尔顿了顿:“您在等我吗?”
正要出去找虫的伊莱脸色略有不自在:“……你想多了。”
伊莱把穿了一半的外套又丢了回去:“我只是饿了。”
泽维尔看上去是信了,从善如流地点头:“您想吃什么?我给您做。”
借口都甩出去了,伊莱只好板着脸说:“随便。”
“好的。”泽维尔转过身。
“等等。”雄虫又叫住了他。
“嗯?”
伊莱移开视线,耳朵微红:“你——快点回来。”
“好。”
泽维尔轻轻勾了勾唇,没叫伊莱发现。
泽维尔简单下了一碗面,考虑到夜里吃东西会加重胃的负担,份量不大,胜在美味森*晚*整*理。
本来饿只是说说的,但等泽维尔把夜宵真的端上来的时候,伊莱还真的感觉到了饿。
说起来,今天一直想着泽维尔的事,也没有好好吃饭。
伊莱毫无心理负担的把夜宵吃完,满足的摸了摸肚子。
懒洋洋的模样像极了一只露出肚皮等人来摸的小猫猫。
泽维尔看着他,向来冰冷的眼眸中含着极淡的笑意。
“夜色深了,雄主,我服侍您洗漱,好吗?”
伊莱被人服侍惯了,闻言并无异议:“嗯。”
不是他的错觉,雄虫的态度在软化,也不再抗拒他了……
泽维尔放好水,把雄虫抱进浴缸里,温热的水流漫过身体,非常舒服。
“雄主。”泽维尔抹上发乳,手指轻轻按摩他,“您今天心情似乎很好。”
伊莱本来被按摩得舒舒服服,闻言顿时想起了今晚的任务,小脸垮了:“一点也不好。”
泽维尔一愣:“谁让您不开心了?”
伊莱看他一脸懵就有点来气了,自己担心一下午,这家伙什么也不知道,气鼓鼓的撅了撅嘴吧:“除了你,还能有谁。”
“把衣服脱了,过来一起洗。”
泽维尔怀疑自己幻听了:“什么?”
伊莱的回答是伸出小触角。
金色的触角勾住他的手腕,泽维尔毫无防备之下摔进浴缸里,衬衫湿了大半。
“压到您了吗,抱歉……”泽维尔匆匆起支起身体,他感觉自己好不容易平复下午的精神海,又有躁乱的趋势。
“跑什么?”伊莱蹬了蹬腿,似乎有些不满,“泽维尔,你的雌君守则都背到哪里去了?”
泽维尔:“………”
这不是暗示,这是明示。
“是我的错……”
他长长呼了口气,一颗一颗解开扣子,“请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履行义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