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船啊!那就坐吧。”柳鹰风道。
“唔呀!师父,咱们平民百姓怎么上得了官船?”孔秀道。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童林,孔秀就是胤,秀娘你做个童吧。”柳鹰风道。
“唔呀!师父,这怎么行,我当不得四贝勒。”孔秀大摇着头道。
“这怎么不行的?你,胤说南方话说不利索,你是说什话都说不利索,同类。童林是武林高手,我也是。反正这些官儿谁也没见过他们,真不行就先打他们一顿。”柳鹰风道。
“这些官儿不会找后账吧。”于秀娘道。
“他们不敢,接待了假贝勒,传扬出去,他们的名声和官帽子都得丢。”柳鹰风道。
“那行,就这么办。”于秀娘一拍手道。
孔秀的脸已经吓成苦色的了,这两位一个比着一个没谱。
“师父啊,我们换套鲜亮的衣服?好唬人啊。”孔秀没办法,只能想着出主意了。
“衣服这身就行,微服嘛,不用穿那么好。”柳鹰风道,其实他是嫌麻烦。
好吧!孔秀也只能接受了,能蒙个官儿就蒙,蒙不了打的活就交给师父了。
“唔呀!师父,那我们截什么样的官船?”孔秀道。
“越大的越好,船大才安全。”柳鹰风道。
师父这么怕死!孔秀心里狠狠鄙视了一番柳鹰风。
孔秀上前面着拦船,于秀娘不放心也跟着,柳鹰风却找了个树林练功去了。
“噼里啪啦!”
“哎呀!”
“好汉饶命!”
什么声音?练了一会儿离火玄冰,感觉颇有成效,柳鹰风十分高兴。
“唔呀!童林!童林快过来。”孔秀扯着嗓子喊上了。
柳鹰风出了树林一,江边停着一艘大船,大船边跪了一船舷的人。
这是打完了啊。
“童教师,我打完了,你着怎么办吧。”打扮成童的于秀娘问。
童林在胤府里是护院的教师,于秀娘只能这么喊。
“你问我干啥?你问贝勒爷啊。”柳鹰风指着孔秀道。
孔秀暗道我有什么主意?别问我。
于秀娘道:“这些粗活就不用贝勒爷操心了,童教师你说说吧。”
还不用贝勒爷操心呢!刚才那一嗓子是谁喊的?演个戏这么不专业,差评!
“让他们伺候着不就行了嘛。”柳鹰风一指那些下跪的人,大声道:“我们贝勒爷微服江南,你们都伺候好了,记着啊,谁也不能声张,我们贝勒爷不愿让人知道他的行踪。”
孔秀憋不住了,直想大笑,谁声张的啊,你这是微服?
柳鹰风一瞪孔秀,道:“贝勒爷,你的脸让风吹着了,赶紧捂上,吹出病来可不好,这里不是北京城。”
孔秀立马用两个袖子捂住了脸,随他柳鹰风怎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