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想着搞一出车祸把我杀死,因为在这之前,我手中这把枪的子弹会穿过你的头,而我电脑上的备用邮件会发送到琴酒同志的邮箱中。”
贝尔摩德还没有下决定,她只是手中的方向盘微微偏离,太阳穴就被一把枪顶住,她立刻握住方向盘,让车辆正常行驶。
贝尔摩德额头溢出细密的冷汗,她甚至不知道白酒将这把袖珍手枪藏在哪里,她之前装作亲密,和对方接触的时候,她可以确定,对方身上没有地方藏着配枪。
而白酒的身上更加奇怪,明明说着威胁人性命的话语,却没有丝毫杀意,也不会带给人琴酒那样的压迫感,他的模样,让人觉得,人命在他眼中如同草芥一般,不值一提。
其实,白酒根本没有想杀死贝尔摩德,种花家的小兔子不会随意杀人,那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他们爱好和平,不过前提是,没有人招惹他们。
而如果贝尔摩德真的想弄出一些“意外”杀死他的话,他也不介意一枪将对方带走。
依旧被手枪指着的贝尔摩德第一次感受到来自白酒的威胁,他从来不是一个圣母,他比任何人都凶残。
于是,贝尔摩德定了定心神,用着之前那种轻快调笑的语气,再次开口:“是啊,那小孩子看起来很聪明可爱,我挺喜欢的。”
白酒:“你这个年纪,喜欢小孩子很正常。”
再次被白酒嘲讽年纪大的贝尔摩德:同归于尽吧!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