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知道,伯德帝国目前的敌人是谁?”
“这我知道,不就是那个楚弦雇佣兵吗?”
“说到这个楚弦,我还得感谢他哩,没有他,我哪里可以这么快登上王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的表情处于一副绷得住和蚌埠住之间,在二者之间达成了一副极其微妙的平衡。
“但是,陛下不要忘了,楚弦可是通过什么未知的手段,把旧王宫给摧毁了!”
“不足畏惧。”巴德尔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他不就可以炸一个地方?大不了再迁都再修一个王宫,有什么可怕的,反正炸不到我头上。”
“我想说的是——”巴德尔清了清嗓子,说道。
“对伯德帝国发起进攻的时候来了。”
“佣兵团,是不可能威胁一个强大的国家的,伯德帝国会被一个小小的楚弦佣兵团给打的落花流水,那一定是他们菜到了一定的程度了,才会如此。”
“我依稀记得,我们当时都要突破凯塞林堡了,但是因为那个楚弦捣乱,让我们功亏一篑,本来我不打算签合约,但是新王登基,国家内事比外事更加重要,攘外必先安内。”
“但是现在,内部安下来了,我们也可以处理这个旧麻烦了。”
“现在,我还是想看伯德帝国会不会赢,因为毕竟,伯德帝国那个安森大法师还坐着镇。”
“但看伯德帝国那个样子,啧啧啧,精锐大军丢盔卸甲,几乎全无,可真是惨惨又兮兮啊。”
“就算他们赢了,也是在医生面前半死不活,痛苦呻吟的那种。”
“他们内部,也估计是哀声哉道,没法支持下一场接踵而至的战争了。”
“而楚弦呢?”巴德尔停顿了一下,思考了一会儿。
“楚弦如果能赢了伯德帝国,我就承认他比伯德帝国强了那么一点点,但是,反正也打不过我们莫伦王国。”
“而且,这样子更好,伯德帝国正统被楚弦赶了下去,我们可以借机说恢复伯德帝国皇室正统血脉,代伯德帝国讨逆,这不是道义上还有优势?”
“这样子,那些被打下去的贵族就会纷纷起兵反对楚弦那个雇佣军团,我们也乘此出兵。”
“最后,在奥洛梅的王座上坐着的人,甚至都不一定是伯德家族的血脉,但一定会是我们的提线木偶。”
“所以啊!”巴德尔提高了语气,显得很激动。
“我知道各位私下里可能对我有些异议,我不在乎,因为我的确没有做出什么东西来证明自己,这是一个过程。”
“但是,现在就是我们创造历史,名垂青史的时候了啊!”
“爱卿们,准备好作战了吗?”
底下一位将军实在看不下去了,对着自己的同僚耳语道:
“奇谈怪论,一派胡言,实在是昏庸无能。”
“嗯?你们在嘀嘀咕咕什么呢?”巴德尔察觉到二人的耳语,面色有点不快。
“你们是不是对朕的计划有什么异议?不妨说出来。”
那将军捏了把汗,换上一副职业化的敬佩和欣赏的神情,谄媚的回答说:
“我说——陛下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