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瞬间懂了“娥眉顾盼纱灯暖,墨香瀑布荡衣衫。执手提梳浓情过,却留发丝绕前缘”的浪漫。
国人似乎不办婚礼,就不算真的结婚了,此时此刻,孟宴臣觉得他和邵樱两个无论是在法律还是伦理上都是夫妻了。他亲亲邵樱的发旋,内心无限的欢喜,今天一天笑下来了,仍然抑制不住。
孟宴臣又帮邵樱脱下喜服,因为邵樱从里到外穿的是明制的衣服,到最后就剩下白色丝质的里衣,在喜被的衬托下越发显得白嫩。
孟宴臣看了几次深呼吸,克制自己。现在邵樱还需要卸妆,总要洗个澡。孟宴臣轻轻叫醒邵樱:“老婆,先醒醒,洗个澡再睡。”
邵樱也是直接两手攀上孟宴臣的脖子,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她有意识,但是此刻躺在床上太舒服了,真的不想动了,直接将自己交给孟宴臣了。
孟宴臣宠溺地笑了笑,“这么累了,今晚洞房花烛怎么办。”邵樱咕哝了几声,也听不清说的什么。孟宴臣直接公主抱,将邵樱抱去浴室。
鸳鸯交颈两缠绵,戏水双飞比翼欢。等到孟宴臣抱着邵樱出来的时候,脸上的妆卸干净了,自然的红晕胜过任何妆容,整个人也清醒了。
身子一沾床,邵樱立马骨碌躲进被子里,抱着一个枕头看着孟宴臣将彼此的喜服收拾好,眼神又跟随他拿着毛巾擦干头发。
“去把头发吹干吧,这样擦头发又擦不干的,小心以后头痛。”说的话有一种连邵樱自己都觉察不出的慵懒与温柔。
孟宴臣听到手上的动作一顿,看着邵樱的眼神有无限的柔情,所有的不真实在这一刻落地了,从此以后,有人知他冷暖,日夜相伴。
等到吹干头发,孟宴臣一躺到床上就抽走邵樱抱着的枕头:“抱枕头有抱着老公暖和吗,为什么不抱着我啊?”说完直接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亲吻。
邵樱刚开始被他亲痒了,咯咯笑个不停,到后面笑声也越来越轻,气氛也越来越暧昧。
洞房花烛明,燕余双舞轻。红袖添香,翠帐遮月,春风细细吹杨柳,清歌婉转引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