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边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大卫站在营地的一棵大枫树下,对着跟读器学习宋词,最近他疯狂地爱上了中国的唐宋诗词。
“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落地。人不寤。将军白发征夫泪。”韦尔斯利接着向下念道。
“这真是我们此时此刻的真实写照啊。”关才洲将军拍着手掌赞叹地说,“你们快成为诗词专家了。”
“过讲,过讲了。”司令笑着问道:“人都到齐了吗?”
“到齐了。”
“那就开会吧。”
站在一边的大卫沉默许久说:“我觉得会前应开了一个预备会,还是那个讨论已久的问题,这到底是不是战争,如果是战争,我们找谁干仗啊?可是敌人在哪里呢?找外星人打仗么,导弹瞄准谁呢?就是斯洛更的那个人头马面的秘密研究所?我看未必。”
“我也是这么想,此事应该是国家处于紧急状态,属于突发的公共应急事件,邱毅责无旁贷,他们应该拿出一个万全之策,控制局面,待民众安抚后,我们才有可能静下心来对付外星人。”关将军一反积极的常态说,“我不是将责任推卸到其它部门,将军人的职责推得一干二净。”
“这是一个策略,看一看开会的结果,你们一个月之后才能明白”司令用不置可否的几乎命令的口吻说:“会议如期进行。”
战时营地里,海陆空三军司令都齐集绿森镇,各色服饰军装点缀在森林的深入,今天是休眠的第二天,韦尔斯利司令接到最后的指令,务必在春节来临前结束这场战斗。可是他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战争?可笑,荒唐,莫须有。这些词汇都在他脑海里闪现,战争的对手是谁呢?敌人在哪里,武器是什么,阵地在哪里?怎么打?打谁?虽然已经通知开会,虽然几天来他都在考虑这次战时会议的内容,如何开好动员大会,可是离会议只有几十分钟时,他的心里仍然没有底,到底要讲什么,达到什么目的呢?他边想边走向会场,无可奈何。
会场黑压压地坐满了连以上的军官,关将军及三军司令坐在韦尔斯利总司令的左右两边。韦尔斯利司令神情严肃地开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