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雅不知道的是,红旗大队山上,传出枪声的事,早上就已经被派出所的公安,上报到市里了。
而市里的一些人,听到是红旗大队发生的事,就猜到了,开枪的可能是他们自己人。
但是,没有传来有人被杀的消息,而且那几人也没有回来,就有些奇怪了。
“钱大他们怎么回事,没有把人处理了吗?”有人发出疑问。
“这么简单的任务都完成不了,他们也不用回来了。”说话的人有些生气。
最后有人道:“你联系那边监视的人,问问看怎么回事。”
“是。”应答的人走了。
然后这天下午,没人知道,张癞子被叫到了县城问话。
他没有出现在沈雅周围,沈雅暂时得了一下午的安宁。
却没想到竟然有人,竟然绕过她去搞她的兔子?
如果让她知道是谁出的手,她一定要问清楚,
阻止她吃肉!阻止全村人吃肉!阻止我们社会的进步!
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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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癞子,你们怎么回事,钱哥他们呢?任务完成了没有?”
顺源县一座宅子里,看到张癞子进来,赶紧把人拉过去问。
张癞子可不敢放肆,“春哥,任务…任务没有完成,我也不知道钱哥,他们去哪里了。”说完小心翼翼地看着男人。
男人眯着眼问:“你说什么?”
拉过旁边的凳子,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又指着另一张凳子,下巴抬起。
“坐,给我说清楚。把老钱他们,到了你那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眼神还有些狐疑地打量张癞子。
张癞子老老实实地坐好,不敢对上他的眼神。
但还是鼓起勇气:“钱哥他们到的时候,我正在监视那女人,听到他们的信号,我就去跟钱哥汇合了。
我把任务目标的情况,跟钱哥说了一遍,我们就定下当天晚上的行动。
钱哥当时就派五哥下山,跟我一起,去那女人家外面监视。
后来,五哥见她家的院墙太高了,计划估计没办法实施,就自己跑回去找钱哥,我…我就还在那里监视,后来就听到了山里的枪声。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没敢去看,就…就回家了。”声音越说越小,眼神时不时地偷瞄一下眼前的人,又低下头。
男人将他的话又过了一遍,问道:“那个女人有什么异动?”
“没有,昨晚我在屋外,没看到有人出门,今天早上,我还看到,那个女人出来上工了。”
他还偷偷观察了一下那个女人,她什么事都没有。
这个叫春哥的男人,听他说完后,一直没说话,见张癞子这般,小心翼翼地眼神,也确定他没有背叛他们的勇气。
这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谅他不敢在背后做什么。
看来是他们小看了那个女人,要不就是她那里有人保护,老钱他们看来悬了。
他们得从长计议。
“行了,你回去吧,有什么再通知你。给我警醒点,别露了马脚。”
男人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叠钱票,给张癞子数了几张,递到他手里。
张癞子看到这些,立马眉开眼笑,刚才的恐慌全都不见了,点头哈腰的连连应好。
男人看着张癞子走后,回屋里拿起电话,想了想,却又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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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沈雅并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她在空间的厨房里,用料理机把豆子打成浆,过滤好后煮成豆浆。
又用酸醋点成了豆腐花,留下一个菜盆够自己吃,一半压成了嫩豆腐,一半压成老豆腐。
这嫩豆腐不用半小时就做好了,中午她要用油煎它两面焦黄,再加点酱油、盐、葱花,肯定香死个人。
沈雅从小都爱吃豆腐,吃不腻。
老豆腐要压久一点,这是用来做香干的,她今天还有事要处理,先放着了。
别说,如果不是厨房里有现成的工具,她还不一定做得这么快。
看来,以后为了吃得更名正言顺,这磨豆子和压豆腐的工具,外面厨房都得备一套。
沈雅收拾好了家里,就去割了草直接送到养殖场。
昨天的草料,她怕还有什么问题,就没给兔子吃,早上吃的,都是她从农场里拿出来的。
把早上的草料铺开,给它晾干露水。
院里的那捆野葱和艾菊,被她放在了一个显眼的地方,保证一进大门就能看到。
她就在屋子里,假装东摸摸西看看,实际上是用精神力观察。
小孩们进院门后,看到这把野菜的神色,都逃不过她的精神力。
“沈雅姐姐,这是你挖的野菜吗?矣?这个艾菊也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