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姐,若是你,要跟一个完全不了解的人成亲,你就不害怕吗?”常念听了一会儿后问道。
“常念你这个假设根本不可能,先不说小姐关注这位韩将军可是整整三年了,就她那胆子,要是不了解她还敢嫁?”常忆摆摆手,不赞同道。
“是呀,常忆,你可真了解我。”抚语咬牙切齿道。
“这样一想,我反倒有些同情韩将军了,自己对要娶的人还一无所知,可对方已将他了解得七七八八了······”常念撇撇嘴,随口说道。
“是啊~他怎么就进了我这····咳咳咳···”抚语边说着边故作伤感地拿起先前堵玉瓶的帕子擦擦并不存在的眼泪,结果毫无意外地呛到了。
“哈哈哈哈,常念,你看,小姐遭报应了。”常忆一边说着一边捂着肚子。
常念起身,走到抚语面前,为抚语顺气。
等抚语缓过来,绕开常念,掏出玉瓶,没有拿开盖子,作势要让笑话自己的常忆尝尝厉害。
常忆一边避开一边捂着肚子说道:“哈哈,小姐,常忆错了,哈哈啊哈,小姐就饶了常忆吧,哈哈哈哈,不行了,太好笑了。哈哈··小姐···饶命呀。”
“你这是求饶该有的样子吗?常忆,看招。”
最后是常念出手,拉开两人,拽着常忆离开书房,去办事。
书房只剩下抚语后,抚语想起常念刚才问的问题,低喃道:“是呀,我一定会害怕的。韩将军,对不住了。”
接着,抚语也出了书房,叫来管家,询问今日为她引路的小丫头在哪儿做事,并想把她调到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