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曜越说越激动,那张帅气的脸庞在我看来极尽扭曲:“我这还有很多,你看,这是我最爱的妹妹,这是我的兄弟,这是……”
文曜说得我终于明白了,因为最后我还看见了一个东西,那个是“文落”,就是之前那个奴隶主,不过现在他曾经堆成一团的肉被扯得像一面大鼓一样。
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人皮,或者说是灵的皮,而且听文曜的意思,这些都还是在活着的时候就剥了下来,
文曜看见我的眼神停在文落身上,然后得意地说道:“这里所有的艺术品都是我爱的人,还有就是我恨的人,不是说爱与恨都是人生的一部分嘛。”
“快夸奖我,快夸奖我!”
文曜的言辞像一泼冷水样,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我看了看胖子,胖子的样子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脸色恰白,强忍着呕吐的欲望。
正愁不知道如何打破是该表扬还是该批判的尴尬,一个灵光不刺溜地被拖了进来。
正是文河。
“来来来,我们来看看另外的。”
文曜看见文河被带进来,结束了疯魔的状态,又恢复的好像一个好奇心特别重的孩子一样。
文河低垂着头,显然刚才是被拉出去洗净了一遍,现在全身滴着水,整个人再也不是之前看到的那样,而是有气无力,不住地往外面吐水。
文曜见此情形,赶紧解释道:“原谅,原谅,刚出来的,都会吐一会水,因为喂得太多了。”
文曜说着还比了一个大肚子的动作,然后接着说道:“然后再用力挤出来,你也知道,有时候水挤不干净,他们就要吐点。但是不这样,他们里面洗不干净。”
“不然会臭得,不然会臭得!”
文曜说得好像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我却感觉我的脑袋快要炸了,我只是个正常人,为什么要让我受这种变态的折磨。
我完全没有想到更变态的还在后面。
直到看见文河被绑在那些柱子上,发出滋滋的声音之后,我才明白文曜说得什么叫做里面洗干净,不然会臭的很。
原来这个房间里面所有柱子中间都是中空的,而柱子的材质是使用铜一类金属制成,把人绑在上面,通过柱子中间燃烧炙烤,最后将人活活烤死。
这就是传说中的炮烙之刑。
柱子上面滞留的像油脂状的东西就不言而喻。
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文河的惨叫以及灵肉炙烤的味道,还有一种独特的就是,在炙烤的情况下,文河身体慢慢散出肉眼一种可见的东西。
我很确定那种东西是灵能的一种具体化的状态,因为我看见有一些涌入了猪龙玉佩中。
文曜像是在看一场杂耍一样,在炮烙文河的旁边又唱又跳。
文河很快就没有了动静。
文曜在听不叫文河惨叫的那刻,就好像对这个“游戏”失去了兴趣,然后又转头过来,意犹未尽地样子说道:“好了,我尊贵的客人,该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啦。”
“嘿嘿,和他们玩游戏!和他们玩游戏!”
我完全没有想到劳民国的国王是如此疯癫的一个人,一刻也不能在这里停留。
文曜这个已经疯魔了的人并没有给我机会。
他把小凝带了出来,然后又坐回了他的宝座,用一种玩味的那表情看着我。
小凝看来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带出来的时候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们。
小凝之前并没有见过我们。
“不知道尊上想要玩什么游戏?”我只好耐着性子又问道文曜。
文曜坐在那里,看似温温柔柔地抚摸着小凝的头,奸计得逞地一笑:“我们来猜是谁出卖了你们?”
这个问题从文曜出现的那一刻我就在想了,毕竟这样的圈套,肯定是提前准备。
我最开始怀疑的是唯唯,毕竟这个地方是她带我们来的,但是这并不是我想要相信的,毕竟有“小十三”的缘故,此外,文曜此时提出这个问题,显然唯唯并不是那么明显的答案,至少不是唯一的答案。
如果不是唯唯,那这答案就会有很多,毕竟知道我们要来这里救小凝的奴隶并不在少数。
“如果你们答对了,你们可以选择出卖你们的灵怎么死。”说着文曜指了指已经烧得干瘪的文河和挂在空中的人皮。
“如果我们答错了?”我试探着问。
“如果你们答错了,你们也可以选择。”文曜还故意顿了顿,把小凝抱到了他的腿上,但是一只手却从后面轻轻掐住了小凝的脖子,“你们可以选择,你们怎么死。”
“怎么样,我很仁慈吧,我很仁慈吧!”
胖子在我旁边听到文曜这么说,按他的脾气当场就要发飙,我赶紧把胖子给拉在了身边。
胖子会意我的意思,把韩可他们给挡在了后面,然后在我耳边悄悄耳语了几句。
“喂喂,玩游戏不许交头接耳。”文曜不耐烦地指了指我们说道。
“他们犯规了,要不就这么杀了吧。”
“不行,要玩,要玩,太无聊了。”
文曜自言自语的几句话可以看出,这个变态已经等不及了。
他真的只是想要所谓的“玩”?
我们不能总是让文曜牵着我们鼻子走,对付变态还是要占据主动。
“尊上,玩游戏可以,但是我想提一个条件。”
“果然有趣,还是第一次有人提条件。”
“杀了吧,可是他好有趣。”
“好吧,你可以提一个条件。”
“如果我猜对了的话,还请尊上让我们安全地离开。”
我其实心里也没有底,如果是其他反派,这么老套的条件也许没有用,但是这文曜如此疯魔,说不定会起一点作用,试一试总是好的。
至于那出卖我们的人怎么死,在我看来并不与我们有关,我只需要尽量避免额外的事情发生就可以,能够避免争斗就避免争斗。
“好。”文曜想也没有想就答应了,“我还可以给你们附加一个条件,如果你们猜错了的话。”
“哈哈,我太仁慈了。”
文曜这话却让我有些吃惊。
“不知尊上说得是什么?”
“如果你们输的话,我只要你们两个人死,他们会成为我的艺术品,陪着我,另一个只需要做我的奴隶就可以。”
文曜显得信心满满的样子。
“他们输定了。”
“两个人?不知道尊上想要的是哪两个?”
我想这个问题的答案应该已经接触到了文曜的目的。
文曜抬手不出所料地指了指韩可,接着又把手指头指向了我们三个中间。
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