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饭店老板,更容易体会到民以食为天的真谛,因为只要饭店开着门,任何时间点都有可能有人吃饭。
但是这个点,食府的厨师和员工都相对清闲了下来。
梁风扬已经是醉仙食府的两个老板之一,所以他来的也就更勤了。
到了这里,不但能看到手底下生意的兴隆。
上午的时候,杜碧彤就已经给食府的厨师员工开了一个会,很隆重地把梁风扬介绍给大家认识。
同时,梁风扬还用清湖县的家乡话讲了几句,让他的豪放与狂野尽显无余。
梁风扬这种人很少见,所以大家都开了眼,多个人鼓掌并用好奇的眼神看他,也有个别人,看他很不顺眼,甚至有人不知死活想和他比划几下。
如果谁敢不服梁风扬,必然会被修理一顿,他专治各种不服。
梁风扬到了杜碧彤在食府专门设置的那个房间,里面有沙发、电视,电脑,还有一张床。
他还是头一次来这个房间,左右看了看,梁风扬朝那张貌似很松软的床走去,用手按动了几下:“果然很软。”
杜碧彤嗔怪说:“你还真有意思,以后你晚上如果想住在这里,也是没问题的。”
“我如果住到了食府,就不用租她的房子了。”梁风扬说道。
“那倒是,说真的,你住过来就可以省下一笔房租。”杜碧彤说。
“你也住过来吗?”梁风扬说道。
“你混蛋!”
杜碧彤面色有点苍白,尽管两人没有身体接触,可她的惧男症还是快发作了。
“我想,我还是继续租雨荷的房子好了。”梁风扬说道。
杜碧彤没说什么,好像是在调整自己的状态。
“也不知道……,哎……”
“你是不是想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你的惧男症才能好起来?”梁风扬说道。
“是啊。”
梁风扬说道:“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梁风扬说道:“你可以试着朝我靠近,也许过段时间,你的惧男症就好起来了。”
杜碧彤忍不住笑起来,片刻后嗔怒道:“你尽是想美事。”
“我是在为你付出。”梁风扬说道。
杜碧彤对着梁风扬的短发摸了一把,然后叫了一声:“发质不错。”
“靠!”
“嘻嘻……”杜碧彤笑起来。
你好歹摸我的手,你摸我的头发算怎么回事!梁风扬很郁闷地点燃一根烟。
就在这时,杜碧彤接到了猫姐的电话,激动说:“猫姐来电话了。”
“让她上钩!”梁风扬说道。
杜碧彤接了起来:“猫姐,是你啊,最近玩牌手气怎么样?”
猫姐叹息说:“这段时间,我和阿东的手气都不怎么好,输掉了快两百万,你呢?”
杜碧彤说:“风水轮流转,怎么能一直让你和阿东的手气好呢?前段时间咱们一起玩,你们两个的手气太好了,让我输掉了五百多万,不过,这段时间,我的手气还不错,赢了一百多万。”
猫姐的兴奋无法用言语形容,她本以为前段时间,杜碧彤输怕了,所以这段时间根本没玩,而她刚才说出来的话,无非就是想诱导杜碧彤上钩。
可没想到的是,杜碧彤不但玩了,而且还赢了一百多万。
猫姐自然不知道,杜碧彤已经识破了她和阿东作局出千,更不会想到,杜碧彤已经通过一个叫梁风扬的人,找到了一个顶级老千,就等着千他们呢。
“碧彤,这段时间你都和谁玩啊,看样子是遇到好局了?”
杜碧彤说:“一起玩的都是几个老板,其中有个晋省太源开焦化厂的女老板,人傻钱多,手里有个小对子,就敢连续跟牌多次,她手里的钱,特别好赢。”
“真的啊!”
猫姐的心跳越发快,仿佛是看到了漫天飞舞的钞票,她简直太喜欢人傻钱多的人了!
杜碧彤说:“当然是真的,否则我也赢不了一百多万。”
猫姐说:“不如这样,你带着那个晋省焦化厂的女老板,来我的SPA会所玩算了,咱们一起玩,那才热闹。”
“我怕的是,她不去。”
猫姐说:“你告诉她,猫姐我绝对是个实在人,输赢只靠运气,不捣鬼,不赖账。”
“猫姐,我当然了解你,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我相信你不捣鬼,不赖账,可她未必信。”
猫姐急声说:“你问问她。”
“那行,回头我问她一下,然后告诉你。”
猫姐说:“不如这样,你这就问她一下,如果愿意玩,那今晚就开玩。”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