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赋下意识的又把手放白幕杨的脑袋上揉了揉,白幕杨顺从的给他摸,点了点头,半晌还说了一句:“我是大人了,不要摸头……”
程赋闻言,笑道:“哈哈哈哈对,是大人了,刚刚是哪个在我衣服上又蹭鼻涕又蹭眼泪的啊?”
白幕杨的脸几乎是肉眼可见的立马红了起来,眼角似乎又带着点泪,转过头去不肯看程赋,嘴硬道:“没有,不是我!”
“嗯对,不是你。”
说着他抱起白幕杨,到了厨房里,将人稳稳的放在地上后,就低头诱哄着人接吻。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最后洗了澡,吃了饭,才在床上相拥着睡去。
一晃两日过去,今天白幕杨也起了个大早,跟着程赋一起洗漱。
洗漱完,程赋从后院里掏了两个鸡蛋,做了个水煮蛋,陪着白幕杨熬的瘦肉粥一起吃,当真是暖身。
吃饭时,程赋想起了院内的兔子,这兔子一年四季都在生娃,当初带回来的这几只,如今早就长得肥硕不说,前几天也生了几只小的,毕竟他可是提前用了很多干草堵住缝隙,还盖了个顶,这进去不算很冷不说,地上还铺了他和白幕杨以前的旧衣服,加上干草用来给兔子取暖。
那些野鸡也一样,鸡圈里几只鸡也都能下蛋了,只是不像家鸡那样能天天生蛋,只是偶尔生一个,但鸡蛋要比普通鸡蛋鲜美一点,也更小一点。
程赋盘算着要不然抓一只母兔去卖了,把皮攒下来,给白幕杨做衣服。
于是就在餐桌上说了。
“媳妇,咱养的兔子已经长大了,咱抓一只去卖了吧,皮咱留下来,给你做衣服,怎么样。”
说完,他低头喝起白粥。
白幕杨想了想,便也同意了,但要求剩下那一只纯白的,他喜欢那一只,那只也最亲人。
吃完饭后,程赋就抓了只没生崽的兔,绑了起来,放到箩筐里,两人收拾了一番,便出了门。
西村本来就离镇上不算远,走上小半个时辰便到了。
两人一来,便先来到医馆拿药膏。
程赋先上前报了名字,随后掏出竹牌,那伙计对着竹牌左看右看,确定是真的后,便笑着说道:“公子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取出来。”
说着就钻入后堂,不多时,就拿着一盒陶罐出来了。
陶罐就是普通的褐色瓦罐,上边贴着个封条,伙计讲它交到程赋的手里,嘱咐道:“这药膏用完要及时盖上,味闻着发苦,抹在皮肤是黑绿色的,晚上睡前抹在疤上,第二天睡醒了洗掉就好,切记期间不能暴晒,也不能乱用胭脂水粉,这要间隔不断用上三个月,倘若疤痕还未完全消失,便再来找我我们大夫再看看。”
程赋一一记下,随后给伙计行了个礼,便带着白幕杨出了门。
接着,两人又来到了商山酒楼,掏出了绑在框里的兔子,商量了一下,去掉皮,肉卖了一百八十文,收了钱,两人就继续在街上看看。
此时一个小摊吸引了白幕杨的注意力,这摊主不仅卖糖人,还卖糖葫芦。
程赋见他被吸引到了,立即带着白幕杨到摊子前,问道:“媳妇想吃什么,糖人还是糖葫芦?”
白幕杨也没想到,他只是多看了两眼,程赋就直接带他到摊子前了。
那摊主是个长相漂亮的婶子,见程赋牵着白幕杨到跟前来,还询问白幕杨吃什么,俨然一副好夫君样,于是也笑道:“小夫郎,我这有山楂糖葫芦,还有蜂蜜糖人,你想吃什么?”
白幕杨想了想,问了句:“糖人能做成别的模样吗?”
那婶子笑了笑,说道:“当然能!不管是什么动物,还是人,我都可以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