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听别人说什么,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不管是像我们当厨子也好,还是在厂里当工人也罢。”
“任何一门技术性的工作,它都是需要你们能够娴熟的掌握工作技术。”
“不论做什么行业,无可替代的永远不是某一个人而是技术。”
“想要不被人替代,就只有努力的进步。”
“你们要进步,同样的我这个当师父的也要进步。”
“换句话说,哪怕是我不教你们、我藏私。”
“但只要是你们在进步、而我这个师父还在原地踏步,那么我这个师父迟早也摆脱不了被“饿死”的命运。”
“这话不仅是说给你们小师弟听的,同样也是说给你们听的。”
“我李国安,从来不信什么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我只知道学然后知不足,教然后知困惑。”
“我在教你们的过程中,同样也能认识到自己的问题。”
“会说出这种话的人,必定是个气量狭小、心胸狭窄之人。”
李国安话音一落,后厨内沉寂两秒随后便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徒弟们敬佩师父大义,而陈德海似乎也知道了为什么三个徒弟里、师父最偏爱大师兄。
大师兄温和敦厚,对他和二师兄也是照料有加。
他不似二师兄那般奸猾,也不似他这般争强好胜。
心中多年的执念突然散了,陈德海却只觉得浑身轻松。
他上前抱住了李国安,发自内心地对他道了谢。
谢他幼时的陪伴,也谢他这些年来对他的容忍。
小师弟能看的开,李国安心里也很高兴。
他们这些师兄弟,自从师父死后便渐行渐远。
他作为大师兄,每每祭拜师父的时候总觉得心中空落落的。
自打第一次看见师叔的时候,他们就觉得师父和师叔之间的氛围不对。
不过师父和师叔的事儿,哪里是他们这些做徒弟的能打听的。
眼下看他们重归于好,他们也为师父感到高兴。
娄半城今天点名要他掌勺,说明他昨天的表现确实还不错。
上辈子他在轧钢厂上班,也做过很多次接待。
对于娄半城的口味,他也算是摸的清清楚楚的。
他有自信,今天这菜他一尝绝对会眼前一亮。
何雨柱昨天的确表现的很好,起码娄半城是很满意的。
蔺如松有意提拔一下他,但是又怕不能服众也怕老板不同意。
毕竟,何雨柱的年纪和资历都在这儿摆着。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先等等,等何雨柱再磨练磨练。
年轻人嘛,多磨练磨练心性也是好事。
而他还不知道的是,就是因为他的犹豫让鸿宾楼失去了一个招牌。
自接待完娄半城后,何雨柱便在鸿宾楼清闲了一下午。
稳稳当当的等到了下班,何雨柱提着自己的饭盒正打算回家去。
李国安从身后叫住了他,用仅他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柱子,一会儿别做饭了。”
“带上雨水去我家,今天咱们跟你师叔好好喝一杯。”
何雨柱不想喝酒,但是师父和师叔这么多年没见了、他也不想扫了兴致。
“行,那我先回家接雨水。”
何雨柱提着饭盒里的回锅肉回到了四合院。
雨水早就放学回家了,这会儿正在窗户底下看书呢。
“哟,今天不错啊!知道学习了。”
何雨水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便兴冲冲地跑了过去。
“哥,你今天又带菜回来了吗?”
“哇!这回锅肉可真香啊!”
“哥,你可真厉害。”
何雨水的声音不算小,应该说她是故意这么大声的。
她就喜欢这种,你看不惯我却又干不掉我的感觉。
她哥现在是二厨,每天都能带菜回来。
鸿宾楼里接待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了现在没点儿实力的人家也去不起酒楼。
所以这每天带回来的菜,自然都是肉菜。
现在虽然物资不限量,但是贵啊!
单这一个肉菜,就不知道让院子里多少人眼红不已。
说来也奇怪了,秦淮茹之前没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那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可自打从医院回来,她就开始害喜害的厉害。
跟别人害喜不同,人家是一点儿荤腥都闻不得、吃什么吐什么。
可是她不一样,她就想吃点儿油大的。
其实以贾家这条件,也不是满足不了她一个孕妇。
但是奈何这贾张氏抠啊!
这不听到何雨水的话,秦淮茹这肚子里的馋虫又开始叫了。
这怀了孕的人跟平时不一样,秦淮茹从前就算是再馋肉也不曾馋的抓心挠肝儿、眼泪汪汪。
看着秦淮茹这样儿,贾张氏就气不打一处来。
“吃吃吃,你天天就知道吃!”
“我们老贾是亏待你了,还是没给你饭吃?”
“我家东旭怎么娶了你这么个讨吃鬼!”
顾及着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贾张氏没有骂得太过分。
所以,她只能把气全撒在何家。
站在家门口,贾张氏正准备叉腰开骂。
但是她忽然灵机一动,又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