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知舟此刻已经相信蒋长词的话了，蒋长词确实认识他。

“褚三哥哥，我姐她最后……她让我替她跟你说一句‘对不起’……对不起，没有完成您交代的事……”

“……”

？？？

褚知舟看着忽然对他鞠躬的蒋长词，心里考虑着他该不该直接和蒋长词说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但蒋长词说的也只是一面之言，褚知舟自然还不能完全相信他。

“你姐姐做到哪步了？”

褚知舟淡定的开口问道，就好像他真的记得一样。

“当初，您出手相救，我只见了您一眼便昏过去了……”

“其实，当初那一眼连相貌都没看清，但末世前的那三年我姐她偶尔会留下一些照片，虽然都是以背景的形式出现在照片里，但还是能看清的……”

“？”

所以，你们监视‘我’？但这应该是当年的自己交代给蒋长词那个姐姐的事情之一。

只是，咱们其实一句话都没说过，褚知舟想着蒋长词刚刚那副熟稔的模样，不禁有些疑惑：

蒋家的人都自来熟吗？蒋长词如此， 蒋理也是……

“最后一张照片大概是末世前一个月拍的，您这三年变化很大，不仅仅是样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所以第一次看到您的时候才不敢认……”